“柯晓悠?”
“那个跳楼的女大学生?”一个星期前柯晓悠跳楼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各种新闻网站平台推送的都有关于这件事,可是不到一个星期风声就渐渐弱下去了。很正常,茶余饭后的谈资时效率是很低的。
“是的”
“事后报导称她因为抑郁症跳楼…”
“晓悠有抑郁症我真的不知道啊,不然我,我不会放着她一个人的。我,我不想的…”蔡徐辉看起来精神十分不稳定,濒临崩溃,嘴里反反复复就几个字。
我和我哥对视了一眼,“这样吧蔡先生,您需要安一下神,这个您先拿着。”我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个系着红线的五帝钱。
“谢,谢谢…”蔡徐辉伸长了手过来拿,我看着他有些发抖的手和眼睛里一晃即逝的惊喜,突然涌起一股厌恶感。
“他在说谎…”我哥把人送走后回来就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我对着我哥的侧脸说道。
“如果真的如他说的他有多爱柯晓悠那就不会怕成这样…”
“生前爱不爱我不知道,但死后肯定是不爱的…”我哥吐了一个烟圈。
“你相信他?”
“呵…”我哥没说话,他径直走到书房,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也赶紧跟上去。
书房内,我哥开启了书柜后的暗门,我跟在我哥身后一起进去。
通过曲折的楼梯,楼梯两旁设有青铜灯具。这段通往密室的路能见度很低可我哥依旧潇洒地手插口袋畅通无阻。
通过古画屏风来到内室,这里是“会客厅”,引渡玉立于圆台上的古木托盘。
我点燃了香放进炉子里,不一会儿熏炉飘出的烟雾像就在空间里弥漫开来,渗进每一个角落。
我走进了另一个密室,雕花木架古色古香一排排陈列,每一列仿佛都没有尽头,每一列都清楚地标刻着年号。
我将血滴入房间正中央的玉石平台,默念“游仙枕”,玉石平台骤亮,“游仙枕”浮了上来。
我把它放到我哥面前,我哥用小刀划破食指,取出一滴血滴在引渡玉上,引渡玉迅速吸干血珠,光芒沿着篆刻的经络四溢,接着包裹整个玉身。游仙枕外圈的光芒骤然大盛,两者产生了共鸣。
一道虚影浮现,慢慢成型。
一个十多岁的姑娘,白衣长裙,黑长发,面目苍白略有些病态。
“柯晓悠?”
那姑娘点了点头,“坐吧…”我哥示意她坐下。
“晓悠…”我试探性的叫了一下,看她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就放心了。
“我们接到委托,所以想请你聊一聊生前的事,可以吗?”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哥一眼,目光梭巡,然后慎重地点了点头。我想她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柯晓悠语调轻缓绵长,引渡玉浮现出影像。
柯晓悠是南大外语系17届新生,今年大二。
踏入大学很多时候对于新生来说就像是出了牢笼的鸟,像探出墙外的枝桠发现一片更加广阔的天地。也许带有迷茫但更多的是惊喜与好奇。然而对于柯晓悠这样内向的孩子,她更多的是不安。
柯晓悠从一个乡镇考上来的,成绩中上,性格内向话不多。家里有个弟弟,家庭观念重男轻女,所以父母把更多的关注投到了弟弟身上,对她倒是较少过问。
都说大学分宿舍,跟舍友三观相和是幸,不和是命。柯晓悠的其余三个舍友虽说不是很富有但也算中产家庭偏上,所以自然也不会亏待自己。新生宿舍需要添置公共物品,比如洗衣机,饮水机,网线之类的。但对于柯晓悠这样的家庭来说,这负担确实重了些。
同学们说要班级聚餐,一顿下来差不多也要六七十块是她三四天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