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这么一训斥,捂着脸的白静当即哭了起来。
怕被次卧室的妈妈听到,白静是紧紧咬着下嘴唇。
见妻子哭了,韩安更是恼火。
说真的,他都很想一巴掌扇过去。
就算当时凑不起医药费,也不应该去当酒托的!
出卖自己的色相赚钱,这和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要说到区别,那就是小姐更加诚实,而他妻子虚伪但不需要贡献肉体。
尽管不需要贡献肉体,但暧昧绝对是有的。
至于他妻子当时到底有没有被人强吻,韩安是不得而知。
哭了五六分钟,白静这才没有再哭。
擦了擦眼泪,眼里还泛着泪光的白静是望着窗户那边。
见状,韩安问道:“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来?”
“我无路可走,”依旧望着窗户的白静道,“假如我不去当酒托,不以欺骗的方式赚快钱,我根本就凑不够医药费。你要知道因为我家很穷,亲戚根本就不走动,所以当时我向他们借钱,他们都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回绝我的。当时我已经有四十五万左右,但还差了十万左右,所以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弄到这些钱。我有向主治医师求情,让医院那边少要点。但主治医师说医院又不是他开的,就让我去找院长。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院长,院长又说这是公立医院,钱是没办法给我减免的。他还说如果我真的出不起钱,就让我去办转院手续。那时候我真的快要被逼疯,我都差点去借高利贷的。但那种利滚利的高利贷只会弄死我,所以最后我选择去当酒托。当时我去找的人叫宁哥,他一开始就直接借了十万给我,让我在当酒托的过程中慢慢把这笔钱给还了。所以当时也挺感激他的,因为是他借了钱给我,让我妈能在第一时间接受最好的治疗。”
“为什么不找娟姐借钱?”
“当时她的旅行社生意已经不怎么样了。”
“十万元她肯定是有的。”
“是有,但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还得清,”白静道,“或许是因为家庭贫困,我这个人一直很独立,能不向人借钱就不借钱。”
“为什么当时不骗我?”
“因为觉得你跟那些男人不一样,”白静道,“而且在聊天的过程中,我知道创业失败的你没什么钱。再加上当时你跟女朋友分手,又没有跟我说过很露骨的话,或者是用很入骨的眼神看我,所以我就不想让你蒙受损失。为了不被你知道我是酒托,我才会主动去找宁哥,让他把这单给免了。他是有些生气,但还是答应了。”
“你跟绑匪是什么关系?”
“这要从你离开丽江后说起,”白静道,“在你离开丽江后,我是知道我只要再当几个晚上的酒托,我就可以把欠的钱都还给宁哥,这样我就能获得自由了。而因为当时我们相处得很愉快,我其实也萌生了去深圳找你的念头。所以我就在想着,把宁哥的钱还了以后,我就去深圳找你。但因为我们刚认识不久,我怕这样做会显得不够自爱,所以后面我是在我们恋爱关系已经确定,而你还多次邀请我之后才去深圳的。”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你跟绑匪的关系。”
“你离开的那晚,我又去当酒托,那晚我从那个大款身上讹了差不多一万元,”白静道,“在我看来,那晚就跟平时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但次日我就看到新闻,说有个游客在古城里暴毙。至于暴毙的原因,新闻上是没有说。但因为我在酒吧有看到别人拍的现场照片,所以我知道暴毙的游客就是前一天晚上我讹过的那个。同一天下午,警方有把我叫到派出所问话,问我和死者的关系。我说是在古城里认识,之后一块去酒吧喝酒,喝完酒就各回各的住处。当时我有问警方那个人是怎么死的,警方是说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