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而你又认定是绑匪趁着你昏迷的时候拔的,那那条内裤你又作何解释?你说早就不见了,所以不可能是你带到丽江去的。既然如此,那绑匪如何能找到一条和那条内裤一模一样的内裤,并和荫毛一块寄给我?而且如果真的要找一条一模一样的,那前提是绑匪知道你有一条那样的内裤。假如绑匪跟你不认识,或者不是亲密到看过你穿那条带有拉链的丁字裤,那他怎么可能知道你有一条那样的内裤?”
被丈夫这么一问,白静顿时慌了。
“老老公,”害怕得咽下口水后,白静道,“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信我,但我真的没有把那条内裤带到丽江去。我都不好意思在你面前穿,难道我还会穿给其他男人看吗?反正荫毛是绑匪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拔的,但内裤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确定我上次找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所以应该是早就丢失了。”
“那我收到的内裤又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是同一条吗?”
“不管是不是同一条,至少证明绑匪知道你有那样的内裤,”韩安冷冷道,“你说那条内裤一直放在衣橱里,那绑匪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
见妻子哑口无言,韩安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这时,白静道:“内裤的事我解释不了,但我确定那条内裤是在我们家没掉的。而且在丽江那边的时候,我也和你说过,我另外晒的一条内裤不见了,所以可能是一起被偷了的。”
“难道就不能是你骗我?而事实上你另一条内裤也没有丢?”
“真丢了,不信老公你去衣橱里找一下。”
“我也可以认为是你回到深圳以后故意丢掉的。”
“真不是,”显得很着急的白静道,“你是我老公,你应该相信我的话的。”
“我只是就事论事!”
“别把我想得那么脏,我是你老婆。”
“如果你还当你是我老婆,那你就应该将隐瞒的事统统都告诉我。”
“我都告诉你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被绑架的?”
“如果不是被绑架,那我手腕上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白静还举起了右手。
看着妻子手腕处那已经不太明显的淤痕,韩安的心情变得更加郁闷。
因为韩安自始自终都不相信妻子是被绑架的,更认为妻子有可能是去丽江陪某个男人玩性瘧游戏。也就是双手被绳子绑着,之后才跟那个男人做嗳。至于那撕破的内裤以及大腿内侧的抓痕,显然都是在玩性瘧游戏的过程中搞出来的。因为有些女人是在受虐待的过程中会产生性快感,所以韩安都觉得妻子可能也是这样的女人。
想得越多,韩安越是生气。
看着显得楚楚可怜的妻子,韩安道:“离婚吧。”
“做错的不是我,是那个绑匪,你凭什么跟我离婚?”
“就当做错的是我,行不行?”
“是不是因为你认定我被绑匪迷奸了,所以你才要跟我离婚的?”
“我不想再讨论这事,反正我想跟你离婚。”
“我不想离婚,”流下眼泪的白静道,“如果我出轨了,那我愿意跟你离婚,但我没有。”
“我累了。”
“老公,你想过对方为什么寄毛和内裤给你了没有?”白静道,“对方的目的是让你以为我出轨了,进而影响到咱们两个人的感情,这样你就会和我离婚。所以如果我们离婚了,那不正合了对方的心意了吗?”
“关键他是怎么得到你的荫毛和内裤的!”
“荫毛是我昏迷期间得到的,内裤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