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挺立在前,衣袖飘飘,气势超凡,令人不自禁生出一股敬意。
这灰衣人头戴笠帽,脸也用灰布蒙住,手中拿着一柄全体通黑的剑,目光在笠帽的阴影下,宛如两道剑光,直刺他的咽喉。
见到这灰衣人之后,文士只觉全身冰冷,竟情不自禁生出一股敬畏之感。
这灰衣人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是怎么从几百人眼前,无影无踪c无声无息的站到场中央的。
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一切都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看到。
这灰衣人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竟令人匪夷所思。
只把这里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所以然。有些人以为见到了鬼,身子不停颤抖,嘴唇发白,冷汗透衣。
静!
一切都变得如此寂静。
看似平静的表面,暗里却寒气逼人,每个人内心皆是有一股寒意升起。
所有人都怔了良久,突听戈兴激动且兴奋的叫道:“恩公!”
当下连忙来到灰衣人面前,跪了下去,戈风c戈石二人也连忙跟着跪了下去。
戈兴道:“多谢恩公又出手相救了老儿二儿子这条贱命,老儿感激不尽,万死不辞。”
灰衣人连忙伸手去扶戈兴,他却说什么也不起身,说道:“恩公,上次你去如风,我等不急磕头拜谢,此刻你定要受老儿一拜,说着磕头拜了下去,戈风c戈石自然也跟着拜了下去。
那孙二和孟老实也突然来到身前,道:“恩公,想必你老人家已不记得我二人,但救命之恩,永生难报,也请受我等二人一拜。”
说着便拜了下去。
灰衣人等他们拜完,连忙伸手一一扶起,言道:“诸位实是言重了,什么恩公不恩公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应做的事。眼下我等大伙都应该齐心协力才是,若是如此计较这些小事,那不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众人听他言语,把那救命之恩竟说是小事,把报恩的事竟说得是小题大做,心想:这话说得大仁大义,果然气度非凡。心中登时对灰衣人的真面目和身份好奇起来。
戈石心中感激,说道:”恩公,适才你又救在下一命,在下实是感激不已,这辈子恐怕无以为报,还请在受我一拜。”说完又要跪下去嗑拜。
灰衣人连忙伸手托住他的手肘,说道:“何以如此多礼,眼下对抗外敌要紧,这样的小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听到外敌二字,戈兴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恩公,此刻大敌当前,我等众多义士皆是满腔热血,勇于与邪教决一死战的英雄,但人数众多,不能胡乱与外敌对抗,是以急切要选出一位文物兼得的尊主,我看恩公大义凛然,义薄云天,修为深不可测,实是我们的最佳人选,你觉如何?”
没等灰衣人说话,那文士已冷笑道:“嘿嘿,可笑可笑。”
孙二耐不住性子,喝道:“你想怎样?”
文士只笑不答。
灰衣人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阁下似乎有话要说,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听听。”
语气平淡c平和c平缓,却自有一番令人说不出的森寒之意。
文士不敢直视这灰衣人的目光,抬头看天,说道:“阁下一来就想当我们这许多人的尊主,未免太也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了。”
灰衣人道:“在这里的所有人,我都看得起,唯独看不起的,只有阁下而已。”
这句话依然平淡c平和c平缓,并没有丝毫狂傲之气,也没有挑衅的意思,但却已令别人诧异,让文士恼怒。
只听他冷冷的道:“阁下是什么人,我为何要让你看得起?”
灰衣人道:“不错,我不是什么人,我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