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了三天,等得树叶都黄了,说好要来增援的人,却还没有来。
我和关云长等人整天眼巴巴地盼着,却始终盼不来援军的影子。
曹孟德和袁本初请孙仲谋为他们维修机甲,要说这位富二代还真有两下子,两台机甲都已经修得差不多了,只是残损的部件没有什么可替换的,只有拆基地里其他设备的部件来临时凑合一下。
对我们来说,没有比张翼德醒来更振奋人心的事情了。
负责治疗的华元化说,甘梅在附近找到了不错的草药,对于张翼德的康复很有帮助。对此,我对甘梅再三感谢。她却只是红了脸,连说不用谢。
赵子龙居然也是个手工达人,他把基地里的旧零件凑了起来,居然做出了一部收音机,我们每天就靠这个东西来了解外面的动向。
电台广播主要来自长安,据说黄巾军研发了神秘的新型武器,用一道能量束击中了长安城,虽然长安守备森严,没有人员伤亡,能量束却轰开了长安城监狱的围墙,导致一些重犯失踪;之后,长安有几个守军莫名其妙地死去,死的时候身首异处,现场一片血泊,非常恐怖;长安已经派人寻找重犯的下落,当地人认为那几个守军是被他们杀害的。
听了这些消息,最着急的是曹孟德和袁本初,本来俩人的老家就在长安,现在他们更担心家人了。
卢子干安慰他们:“别急,长安的安全力量还是很强的,黄巾军都拿不下长安,几个逃犯算什么?”
话虽如此,那俩人还是不太放心,每隔一段时间就问赵子龙,能不能修复远程通信系统。
只有搭建起和长安的即时通信,双方才能及时沟通,我们现在的通信手段,都不能连到那么远。
我带着张翼德、关云长来到基地的围墙前,只见墙上的爬山虎都已经枯萎凋零了,看上去就是黑糊糊一片。显得破败感十足。
然而在墙根下面,蹲着一个人,似乎正在做什么。
我凑近了一看,是公孙。
“你是在大便么?这儿可不是厕所啊,公孙。”张翼德开玩笑地说。
公孙抬起头,脸色显得异常苍白:“我肚子疼,别拿我开涮了。我让华元化给我瞧了瞧,他让我找点儿马齿笕,拿回去当药。”
“你不会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吧,公孙?”关云长关心地问道。
“基地里储存的东西都没什么新鲜的了,我都能从罐头里闻出霉菌味儿来。”公孙愁眉苦脸地说。
华元化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喂,你弄好了没有?”
“还没有。”
“我给你弄了点儿别的东西,”华元化捧过一杯腥臊难闻的液体,“来,把这东西一口气灌下去吧!”
大夫的话必须要听,公孙忍着恶心,一口就把东西喝下去了。
刚喝完,他的脸就开始泛绿了:“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不过,从你的症状上看,我怀疑你是中毒。”
“中毒?!”公孙一蹦三尺高,“谁敢给我下毒?!”
“不知道,我怀疑还是黄巾军下的手。除了你之外,还有几个人也有相同症状。”
“靠!中毒?黄巾军给我下了毒?”
“你先别怕。我给你调的药都有解毒的效果。”华元化收起杯子,“话说,你吃的东西应该和大家一样吧?”
“就……就基地里那点儿粮食呗,我没敢吃别的东西……”公孙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你最好老实交代,你要不说实话,我可帮不了你。”
“别,可别,”公孙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这是……和那被救回来的人做了个交易……”
他说的就是之前那帮我们用无人机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