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虽然知道像我们现在这样商量如何欺瞒老师家长的行为不是一个他们心目中的好学生该做的,但是紧急事情已经不能按常理来推算了。“那就多谢你了。”
林奕的神色放松了不少,突然觉得能够一次次的帮上朋友的忙,有着那个人的血脉也不是什么坏事。他冲着众人一笑,“客气什么!”最后那句话是对着童希月说的。
事情商量好了以后,我们租了个面包车,准备去学校了。
那司机师傅就看见我们三个人上车,大概觉得很吃惊,还对着在副驾驶上坐着的时初哥说道,“小伙子,你们就三个人,怎么不打出租车去学校啊?”
听到这个问题,我们五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只不过,司机师傅听不到另外两个人的声音。
“我们打电话给您的时候,本来是准备五个人一起走的,打车的话还得分开打两辆车,也不方便,对吧?”
我本来以为他会跟司机师傅解释一下另外的两个人可能突发了什么状况,结果时初哥的解释只是说了半截,那个司机师傅就了然的点了点头。可能是开车这么多年遇到的各种情况多了,自己脑补了他以为的情况。
那司机师傅特别的热情,又很能侃,说了一路,我们也没觉得无聊。下车的时候,时初哥还收了一张司机师傅的名片,还说等从学校办完事情,还叫他的车去机场。
东方云晚一到学校,就觉得很新奇,大概是觉得跟他们那个年代的学堂太不同。还怯怯地询问着岁暮能不能陪她一起,到处去看一看。其实,我能感觉到岁暮进校门后,也在打量这个新时代的学堂。
我想,他们两个在这种他们陌生的环境下大概才是最能了解对方所思所想,最能和彼此有共鸣的吧。对岁暮点了点头,任他们两个去了。反正他们两个鬼在学校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办完事再汇合就好。
在林奕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办好了我和时初哥的假条。
时初哥出学院门后遇到了一个同学,两人见面一勾肩就准备去打会儿篮球,反正岁暮他们还没有来找我们。这段日子一直都在路上奔波,时初哥陪着我承担了太多,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么阳光朝气有活力的时初哥了。
时初哥走前还问了林奕去不去,林奕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
一时间,就剩下了我和林奕两个人。
“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一起玩会儿?”
“我这么多年虽然在世间游荡,懂得很多东西,却从来都不想参与进去这些凡人的生活。”
他的表情有一种难言的忧伤,我正想安慰他,他却对着我弯唇一笑,“而且,你不觉得我跟他们一起玩的话,很欺负他们么?”
欠扁又不可一世的样子,宛若我在火车上初见时的那个少年。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很好奇。”
“你直说无妨。”
“为什么你会有能让鬼吃下人食的丹药?”这个问题我昨晚就一直在想了,但是在家里问他有点不方便。
他的表情有点纠结,但还是开口了。
“其实,这个药不是我的。”
我虽然好奇为什么他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没有说完,就没有打断他,而是安静的在他身旁聆听。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很早以前我就认识太爷爷了。小的时候,村里的人都说我不详,打我骂我欺辱我。我回家告诉母亲,母亲虽然听到这些也会生气,却从来不肯出门替我在大家面前说一句话,每每这个时候只有爷爷啊,不对,是太爷爷,肯替我做主。我小的时候喜欢太爷爷都比母亲多得多,直到后来有一次听到村里人背着我嚼舌根,我这才知道原来母亲早在生我时就难产去世了。除了我之外,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