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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耳后拂过托住了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他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无法喘息。他的唇一下一下印在我的脖子至我的锁骨以下,冰凉有刺骨,却让我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热。恍惚间他的手就要探进我的睡衣里面,我嘴里喊着不要,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喊出来,他说我不是她,他告诉他自己要停下,我一急,猛地醒来。

    我抬手一摸,脸上全是冷汗,身体又觉得燥热,未经人事的我顿时羞愧难当,赶紧擦了汗,起床喝了杯水。看着窗外如水夜色,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一下,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做这种春梦。梦,又是那个漫漫长夜的怪梦。我和他吟诗,和他欢笑,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就是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为什么我会一袭长衣站在高高的悬崖边上,他是谁?我是谁?

    “医生,请问我女儿怎么样了。”

    秦苏瑾紧张地握着医生的手,眼角泛着泪光,似乎是用尽力气才说得出话。

    “我们检查过了,就像您去过的前几家医院一样,我们并不觉得你得孩子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普通的发烧。”

    医生无奈的把手挣开,将手上的病例表理了一下,从容地看着秦苏瑾。

    “可是她发烧近半月了,也不见好转,医生拜托你”

    “您还是,去别的医院再看看吧,我们真的检查不出来到底怎么了。”

    听到这话,秦苏瑾有些茫然,自己整天乱蹦乱跳的女儿突然发烧不见好转,并且辗转各个医院也检查不出来病因,莫不是要换个方式看病?老家一带的中医德高望重医术盛名,若不然去老家看看吧,顺便再探访母亲。想到这里,秦苏瑾皱了皱眉,拿起了电话。

    “老公,公司的事先交给小伍吧,我们带希月去我母亲的那里小住一段时间。”

    妈妈挂了电话,看着病床上有气无力的我,有些心疼。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良久,她的声音才利落起来:

    “希月啊,我们去外婆家住一段时间吧。”

    外婆家?

    我有些疑惑,外婆家在江南,每次父母都说抽不出时间去,怎么现在突然说要去。

    “外婆一直住在古宅,趁着你生病请假,我们去玩一玩,再找一位熟识的中医看看你这个病。”

    “妈,其实我觉得我发烧这是事也没什么的,只是有些时候浑身无力罢了,你看我照样吃吃喝喝。”

    想起那个令人羞愧的梦,我的脸又红了,赶紧稳了心神,不再去想。

    妈妈看着脸色发白的我面露潮红,以为是发烧的症状,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头发。

    从下午出发,一路上我都昏昏欲睡,几次从梦里醒来又陷进梦里。残缺的片段,恍惚的人影,我想抓住点什么,却总是扑了空。夜色正浓,我迷糊地看着窗外,想着应该是在半路吧,索性又沉沉地睡去了。第二天上午终于到了江南,可算是能透透气了。

    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刚下车就被扶住。

    “哎呀妈,我又不是什么重病,不用这么担心我。”

    看着妈妈心疼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好受,在梦里与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做些苟且之事,虽然每次到了紧要关头我都会醒来,但是还是无法像母亲开口。并且一个普通的发烧,怎么就半个多月了还不好,也许是那个梦吧,一直缠着我,让我每次从冷汗中醒来,才一直影响着我的身体。

    “苏瑾,我来扶着希月,你要见到你母亲了怕是开心得不得了,我们快过去吧。”

    听到这话,我赶紧勾住爸爸的手,示意妈妈挽住爸爸地另一只手。

    我们三人相互依靠往外婆住的古宅走去,古街的风有些清冷,大片大片的叶子铺在地上,可是我的心里确实暖的。也不知为什么,一踏上这古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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