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柔姐四目相对,又扭过头看了一眼内裤,有些慌张,“呃,柔姐,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
柔姐脸色微变,放下茶盘,将一杯水推到我身前,“你先放在那里吧,看来是我没收拾到。”
我几乎是以丢的动作将内裤放到了一边,心里因为没有被误会长出了一口气,放松地靠在了沙发上。结果屁股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这个东西还震动起来,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不会吧我将那个东西从背后摸了出来,那是个粉红的棒状物,昵称是角先生。
柔姐的表情僵硬起来,气氛尴尬。总之她从我手里一把夺过精神十足的角先生,然后又抓起内裤直接冲上了楼。我茫然地举着手打量着四周,总觉得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又会冒出来一个让柔姐在我心中威严狂降的东西。
“你什么都没看到。”柔姐看上去很平静。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附和着,反正没看到的事情已经很多了,不差这两个。
柔姐又稍微平静了一点,打开了大电视,将遥控器放到了我手中,“你看一下电视休息一下,我回去店里看看。”
我想她被苏倾城用夜莺逼迫,对自己的店多少还是不太放心。
“放心吧,我一个人也没问题的。”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不用担心。虽然双膝受伤,但也只是皮肉伤,走个路还是没问题的。
柔姐走后,我就看起了电视,然而半夜的电视节目可没有什么乐趣,我没看多久就眼皮打架。昨天和今天都经历了不少事情,我是真的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柔姐叫醒,她说让我一个伤员睡在沙发上可不好,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把二楼的一间客房整理好了。我在她的搀扶下来到洗浴间洗了脸,至于脚,因为我的膝盖不方便弯腰,柔姐主动表示可以帮我洗。
受宠若惊的我全程浑身僵硬,但怎么说呢,柔姐的手帮我洗脚有一种比我自己洗要舒服的错觉。
扶我到了二楼的客房坐到床上,柔姐表示没有准备睡衣,我开始脱衣服。
“柔姐,你不回房间吗?”我脱掉外套,发现柔姐还站在旁边。
“我等你把裤子脱下来拿去扔掉啊。”柔姐耸了耸肩,“你的裤子已经不能穿了吧。”
就像她说的那样,店里制服配套的西裤已经被玻璃渣刺穿,又沾上了血,肯定是不能穿了。我就先脱起了裤子,因为膝盖包扎的关系,弯曲腿部还是很痛的。
柔姐拉住了我的裤脚,“我来帮你脱吧,你别把自己的伤口又弄出血了。”
让老板帮我脱裤子,虽然只是单纯的脱裤子,我也感觉有点尴尬;更尴尬的是,看到柔姐弯下腰露出的那条沟壑,我的二弟蠢蠢欲动。
“呵,真是个不老实的坏东西。”柔姐大大方方在我裤裆上轻轻一拍,然后提着那条西裤直接离开了房间,留我在房间里思绪混乱。
因为刚刚才睡过,现在我还不怎么困,只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子里一会儿闪过苏倾城,一会儿闪过柔姐,还有其他看不清楚脸的女人呢,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我又是被柔姐叫醒的。本来我这个人是能睡到十二点绝对不会九点醒c早饭无所谓那种人,但柔姐希望我早日康复,所以叫我起来吃早餐。我掀开被子,二弟正因为昨天晚上的春梦昂首挺胸。
“我还是把早饭给你端上来吧,你现在适合躺着养养。”柔姐镇定自若地退了出去,将早餐端了上来。
我一边啃着包子,一边问,“柔姐,昨天我们走之后店里怎么样了?”
柔姐就坐在床边看着我,“苏倾城没有再回去,估计在你伤好之前也不会来夜莺了。昨天真是多亏你了,阿坤。”
我苦笑了一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