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右右笑了笑,从路边摊上拿起两个糖人,把其中一个递到了秘书的手中。
她还不至于脆弱到不允许他人陈述事实的地步。
“太太”
秘书脸上带着歉意,迟迟没有接过她手中的糖人。
余右右揣摩着手上精致的糖人,脸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长得可真像詹奕胥。
一样这么冷峻的眼神,却让她心里温暖不少。
“他对我是很好,但我不能害他。”余右右看向一旁的秘书,喃喃道。
“您是个很好的人。”秘书赶紧安慰着余右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她穿着高跟鞋,看起来却和余右右差不多高。
秘书凑到余右右身旁,在她耳边轻声嘀咕了句。
“其实,您不知道,季小姐原本和詹总有过约定。”
余右右听闻,抬眸看向一旁的秘书。
约定?
“如果不是因为詹夫人,詹总也不会去同意那门婚事。”
她叹了口气,一副惋惜的模样。
那是她觉得詹奕胥最可怜的时候。
“还有这种事。”
余右右嘀咕了句,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她曾经都不知道有这种事。
看着手中的糖人,她的心竟有些揪痛起来。
两人走在街上,余右右目光涣散的看着所有辉煌的建筑。
看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首饰,她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如果家人和爱人只能二选一,她到底该怎么做出选择。
余右右把手中的糖人握紧几分,眼中透出些许的悲伤。
柏言,詹奕胥。
事到如今,她又有什么后路可以走。
余右右握紧手中的糖人,大步走在街上。
“太太,您有什么心事吗?”
秘书一眼看破,她冲着余右右轻轻一笑,“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余右右含笑摇头,“没事,只是累了而已。”
“前面有一家不错的咖啡馆,不嫌弃的话可以去坐一坐。”
那是秘书在缅甸最爱的一家咖啡店。
曾经詹奕胥看不起那种小地方,所以都是兵分两路休息。
她自然是不敢跟着詹奕胥去五星级酒店,毕竟她只是小小的秘书。
“好啊。”
余右右果断答应,朝着不远处的咖啡馆走去。
秘书眼底闪过一丝震惊,跟在余右右的身后。
打开门,咖啡的鲜香便扑面而来,让余右右原本纠结的内心舒畅不少。
板凳全部替换成秋千,高高的挂在天花板上。
余右右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目光在室内游荡着。
“你的品味不错。”
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轻轻晃动着身下的秋千。
这是她喜欢风格。
小时候,她也尝尝和柏言去老树下的秋千上玩。
“太太言重了。”秘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朝着点餐处走去。
“您要喝点什么吗?”她回过头,看着余右右开口道。
余右右看了眼手中的菜单,却意外的发现上面有着英文和中文注释。
“卡布奇诺。”她开口,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缅币递给秘书。
秘书点头,和点餐处的小哥相聊甚欢。
“那是您的朋友吗?”
小哥开口,目光却没有离开过餐台上的配料。
“是我上司的妻子。”
秘书开口,看着他忙碌的模样有些着迷。
他长相不算英俊,却十分的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