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詹奕胥有些疑惑,别过头看着她。
“此话怎讲?”
虽然余右右现在在詹奕胥的身边,顾霖并不好下手。
但如果詹奕胥有一天会离她而去,那就是顾霖最好的下手时机。
而他也在不依不饶的等待着这个时机,比如那天草丛里的声响。
她原本就很纳闷,当时一只猫拿来那么大的声响,直到她今天发现了草丛中的一只男士怀表。
那不是詹奕胥常用的牌子,却在顾霖的手腕上见过。
那还是在后花园的时候,他与她的一面之交。
“他想杀我,就像杀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余右右开口,有些慵懒的躺在了办公椅上。
就算她现在着急,也没有什么用,主动权全在詹奕胥的手上。
“但他就是想让我生不如死。”
她的眼帘低垂着,睫毛点缀着她精致的容貌,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妩媚。
詹奕胥把手中的钢笔放下,别过头看向余右右。
那是他熟悉的侧颜,却透露着从未见过的模样。
余右右是个精明的女人,但所有的精明都放在了不正经上,很少有这种时候。
可偏偏在这种时候,詹奕胥泛起了想要要她的冲动感。
他大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精致的面容。
“你在我身边,我依旧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话很轻,尾音上挑,却十分的磁性有诱惑力,撩拨的余右右心弦微动。
余右右赶紧后退,有些警惕的看着詹奕胥。
“这种关头,就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你觉得,我这是开玩笑吗?”
他走到余右右身前,附身把她压在墙上,满意的看着她脸上的两抹绯红。
不管怎样,都怪余右右太过迷人,让他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
余右右有些搞不懂詹奕胥的心思,不管多严肃的事情都可以被他的随性所打断。
可就算如此,她心里居然不争气的悸动了下,让她面红耳赤。
看着这样的余右右,詹奕胥的脸上显现出了明显的笑意,看起来十分迷人。
“少爷!”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从门外焦急的叫道。
“不好了少爷,您快出来呀!”
詹奕胥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余右右,起身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便看到詹夫人有些严肃的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电视。
上面正播出这一则新闻,而里面的主人公却是顾霖。
看到顾霖的身影,詹奕胥立刻坐在詹夫人身旁,安定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
电视里传出顾霖的声音,詹夫人渐渐的把音量调大许多。
“关于余右右小姐,她曾偷走了对于顾氏来说十分重要的文件。”
詹奕胥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凉气,立刻转头看向一旁的詹夫人。
詹夫人的表情有些阴了下来,却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真是想不到啊”记者也有些迷茫,“那请问余右右小姐现在又在哪里呢。”
“她”
顾霖顿了顿,把视线看向了摄影镜头。
而在詹奕胥看在眼里,却十分的不舒服,别开视线。
“她现在是詹氏的少奶奶。”
这话一出,电视机里传出了许多的唏嘘声,让詹奕胥浑身不舒服。
他站起身,再也听不下去,大步走回书房再次关上了门。
“怎么了?”余右右看着他煞白的脸问道。
詹奕胥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