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
我不知道他吻了我多久,就在我以为c我今夜即将失去第一次的时候,他松开了我。
“睡吧。”
我侧头看向窗外,外面黑漆漆一片,只有霓虹灯还在闪烁着。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和白总睡在一起的时候,我心理压力就少了许多,脸朝着墙,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听见起床洗漱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白总的身影,一下子清醒了,“白白白总!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他打好领结,准备出门,临走前,忽然回头:“今天开始,你继续去训练馆学习吧。”
我怔了怔,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c都在一寸寸的变凉。
半天后,我才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
他扫了我一眼:“现在的你,充其量就是个赔钱货。白某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明白么?”
我明白。
我有什么可不明白的?
他是嫌我不会喝酒c不会接吻,不能像其他姑娘那样给他赚钱!
既然这样,他当初为什么要把我从训练馆带出来!我坐在地上,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来。
过了不久,就有人来敲门,我开了门,是一个妈妈桑。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思甜,白总让我带你去训练馆。”
“我知道了。”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跟她乘着电梯去了一楼,又换了另一部电梯,到了地下室,一进地下室,我的耳膜就被那些凄厉的惨叫穿透了。
我抖了抖身子。
上次,我还没经历过什么,就被白总救走了,这一次,我会像这些正在惨叫的姑娘一样吗?
我还能活着出去吗?
“白总说,他白天不会来a+,但晚上,会亲自来训练你,为了保证你晚上的体力和精力,白天暂时不会安排你做太多的训练。”
“谢谢”
她没理会我的道谢,指了指一号馆第一个大厅里的横杆:“你先自己压一会儿腿,等会吊的时候,会好受点。”
我走到横杆前压腿,眼泪一个劲儿的在眼眶里打转。
“你是新来的吧?”旁边有个姑娘看着我生疏的动作,问我。
“嗯。”
“我帮你吧。”她走过来,指着我的动作:“你这样是没用的。”
“麻烦你了”
她力气很大,一边让我的腿不要弯,一边把我的腰往下按:“你腰得下去,上半身和脸都贴到腿上才行。”
“疼!”
之前被拉伤的韧带还在隐隐作痛,经她这么一按,整条腿的筋脉都叫嚣着疼!我实在忍不住,想挣扎。
她却没放开我,自嘲的说着:“这点儿疼算什么?”
两条腿都压完后,我站都站不稳了,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刚刚帮我的姑娘:“你来这里多久了?”
“比你早两天,不过我以前就是学舞蹈的。”
能学舞蹈的,家里应该很有钱才对,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而是说道:“我叫孟思甜,你呢?”
“我叫依依,好了,到你了。”
负责训练我的还是娟儿,我一看见她就腿软,但她比之前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还安慰我说,半个小时很快就会过去的。
因为有依依帮忙压腿,还教了我一些技巧,这次吊的半个小时,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痛苦。
“今天你没有别的训练任务了,晚上白总会亲自过来,现在你就跟着依依吧。”
“好。”
娟儿走了后,我看了一眼其他被吊着的姑娘,拽了拽依依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