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啊!小文!我苦命的孩子啊,你咋这么命苦啊!”
周丽娟嚎啕大哭着,越哭越伤心。
“丽娟,别哭了,别哭了。咱再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成么?”听到周丽娟的哭声,想到儿子全身都快碎了的躺在病床上,冯志河的心也碎了。
他当官这么多年,全家过的是多么的滋润,平日里对儿子是多么的宠爱。不管这小子惹了多大的祸,他都给兜着。可谁知道这一次,没有任何原因的就被人给伤成了这样。
冯志河的心,简直是在滴血啊!
如果可以杀人,如果杀人不犯法,不会影响仕途的话,冯志河一定会把那姓陆的小子,抽筋扒皮喝血,砸了他的骨头喝骨髓,一刀一刀的割了他的肉。
可是现在,他的儿子还躺在病床上,虽然死不了,可连国内的专家都说了,这个病很难治,这个伤风险太大,搞不好就彻底残疾了。
说起愤怒,说起恨意,冯志河绝对不比周丽娟的小。可是现在为了救儿子,他还有什么办法?
但是,周丽娟不理解这个,不管他这个。她只认一个死理,那就是谁害了她儿子,她就要了谁的命!
“想办法,你想办法,想啥办法啊?你有办法吗?”周丽娟哭的稀里哗啦,使劲的打着冯志河,“你说说你,当个官有啥用?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好,你当个官有啥用!”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在这儿哭,有啥用?咱们还不是得想办法,先救小文么?”冯志河强压着怒火,对着老婆说道。
“那你倒是想办法啊,想想办法啊!我的小文,呜呜呜我的小文”抛开官职不说,作为一个女人,儿子就是她的全部。哪怕这个儿子就是个混蛋,那也是她的儿子。
“别哭了,别哭。你去病房照顾小文,我来想办法,好么?去吧。”老婆这么哭着,实在是丢人。而且冯志河生怕这女人歇斯底里的喊着喊着,把什么不该说的给漏了。
“冯志河,你要是救不了小文,我跟你没完!呜呜呜”周丽娟哭着,缓缓地起身,扶着门框,往病房那边走了去,走一路,哭一路。
等到老婆出去之后,冯志河才强压着恨意,再次问向周伯康,“周院长,那会儿您说的,是真的么?”
“这个我不知道,但从这伤势的刁钻程度上来看,我觉得你应该跟对方沟通一下,也许还有机会。不管怎样,总比无计可施好吧,你说呢?”
老周语重心长的说着。其实此刻老周心里是有一句妈卖批要讲的,他认识的陆羽虽不说是义薄云天,但也绝对不是杀人狂魔,不是一个以虐人为了的人,这小崽子能伤成这样,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真的只能这样了么没别的办法了吗?”向仇人低头,给谁都不愿意。
然而老周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冯志河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青阳县看守所,晚上九点半。
把那群阿谀奉承的怂货赶走,陆羽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神识却是一直锁定在储物空间里,继续研究着爷爷曾经说过的药丸的制作方法。
一直以来,陆羽都在纠结一件事儿,自己的药方是绝对不能外传的。虽然他开出的所有药方都是特别刁钻,换个病人换个稍微不一样的症状就不能用了。
但该防着的,还是得防着。爷爷曾经很认真的交代过,核心的方子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以前陆羽不懂,但在知道父亲惨死之后,大概也感觉到了一些,或许仇家真的能循着药方找到他。
所以对现在的陆羽来说,大力丸,哦不,能把每一幅方子做成药效相同甚至更好的丸药,才是当务之急。
不过陆羽还没研究出个什么头绪,牢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陆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