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挥点火了之后,来到火堆旁边,拿起日记里的地图,仔细研究起来:我们所在的地方是峡谷的中段,就是在这个地方,我们第一次在来的时候遇到阻挡的地方,就是在这个地方。
我又登上了峡谷的顶部,浓雾包围了山谷,从山顶上勉强可以看到后面的野人,有一个个象是小黑点,估计一天之后,它们就会最赶上我们。
晓玲不失时机地对我说:“唉,阑!我们安全了吗?”
“还没有安全,大批的野人在我们的身后,估计有500多人吧!”我回答,“而且我们的粮食和燃料只有3天的量了!”
“有什么办法没?”小丫头回答,“让我们摆脱身后的那些野人。”
我往山下走了几步,耸了耸肩。
第二天,6月8日,雾气散开了一会儿,我们看到了野人们高踞在山谷上,目光急切地注视着我们,然后然后它们开始下山,我一句话没说,只是命令向前行进,但很容易看出我的希望又一次落了空。
我们一行人开始行进,摇摇晃晃地前行去,由于女孩子们依然非常疲惫,行走的速度仍旧极度的缓慢,不用再担心风向会有何变化,因为弯弯曲曲的大峡谷使它不再会有什么作用了,峡谷里到处生出晶莹的大块的冰凌,像吊灯一样,这是即将发生大范围结冰的预兆,风力刚开始减弱,大风雪几乎立刻满天袭来,但是风再次吹起的时候,新的冰层就破碎消融了,傍晚气温降至一9c。
当我们来到峡谷的入口地段,我们就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清除遇到的障碍物。有几次大家都以为已经清除干净了,但是冰层出人意料的移动又把我们的道路阻塞,现在我们哈出一口大气,遇到冷空气便凝结起来,化作冰凌落到地上,我停下不动还有一个原因,冰层实在太滑,而且它们无比坚固,做什么也不能把它们完全弄碎;只有人坐在上面后面的人推着向前进,这样做不仅困难重重,而且令人疲惫不堪,又耽搁了时间。
我们彼此之间讨论这种新的形势,一天,女孩们甚至与虚弱的小海和胡姐谈论这件事,她们很明白虚弱的女孩给予不了她们什么帮助,但是找到人倾述是她们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您的意思,小海,”小丫头问她,“我们再不能走退路了?”
“现在太晚了,野人们和大雪已经把我们封闭在了峡谷里面了,”小海回答。
“那么,我怎么办呢?”小丫头又说,“那我们只能考虑过冬了?”
“这不行,茫茫的大雪会冻死我们的,而且这个山谷里又没有什么食物,”胡玫姐说道。
“谁知道呢!只有听天由命了!”沈星悲声叹道。
“只要努力,你们一定能行的,女孩们”小海鼓舞着说道,“鲁宾迅一人就在一个慌岛上生活了几年,我们也一定行的,难道我们还不如他吗?”
它吗的!“一个女人在关键时候的一句话,比一百个男人在同样的时候说同样的话,管用1000倍,”这个衡古不变的理论又一次得到了验证,我远远的看着兴奋起来的女人们恨恨地说道。
6月9日,气温达到一10c,大峡谷的入口到了,厚厚的大雪封堵了入口,这片峡谷完全被浮冰堵塞了,不可能为我们提供一条可以通过的道路,以后的几天我们都要面对这一片等待清扫的冰田了。
幸运的是,还可以再向入口处再走几分,条件是要用我们的竹杆把它们击碎,让人感到害怕的是,在低温的条件下,大气非常平静,因为道路很快就清扫了一部分,连风也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一个平静的夜晚,一切都冻结了。
但是我们正处在当前的情况下,我们所处的地方它四面受到风c雪c冰层c野人的夹击中,首要的事情是找到一个暂时安全的栖身之处,小丫头希望到岩石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