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是不断经历着过错与错过。无数的过错与错过让我们慢慢理解了什么是遗憾。可是生活还要继续,何必为难自己一直揣着那些过错与错过,为之悔恨遗憾呢。就把“过错”的责任推卸给空间,把“错过”的责任推卸给时间吧。轻装上阵,若干年后,你或许会发现从前那些庸人自扰的遗憾已经是一段青涩而美好的回忆了。
阳光下的两株刚冒尖的小苗,只懂得肩并肩的相伴,却不明缠绕着的相守。在此刻,这或许是种悲哀,但在若干年后回首,这擦肩而过也许就是种幸运。
微风里,小米借着火光看着泰的长发时不时的轻摆,那束长发自然c自信c自由。慢慢的,她开始担心起来,从欣赏转成犹豫c从犹豫变成忧郁c从忧郁变得后悔。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一一一一一一”突然想起朝夕相处的伙伴们,小米又紧张起来。
“没事,莫康在他们不会有事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吃过亏。”莫泰对自己的哥哥倒是很放心。
“还提那个死莫康,说起我就来气!本来是完全出自善意的帮助人家,他非要讲什么条件,趁火打劫!”小米扯着自己的手指,筋着鼻子说。
“那你可误会他了,虽然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不过这件事上,他是有原因的。”
“原因,什么原因?”
“你没看那个聂家老三么,如果我们不说用条件交换,他是万万不能信任我们的,既然要帮人,也就不要计较人家现在怎么看了。更何况,条件也没说呢。”
“哦~”听着莫泰的解释,小米点头暗想:比起那些彬彬有礼的王孙贵族,这两个不拘小节的小子可爱得多了。
“泰,你怎么会在耳朵上拴条线?”小米在莫泰飘起的长发下发现了那条不起眼的黑绳儿。
莫泰下意识的用手摸摸。“从我记事就有了,听妈妈说是一位高人给我的,还说我永远不能摘下来,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呵~谁知道呢。”
“那么严重?我能看看么?”
莫泰用手撩起头发,把耳朵凑了过去。
小米贴近了仔细的看着那条线。“咦?这线上有暗暗的花纹,摸起来还冰冰凉凉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自己看不到那么仔细。”
“母猴给公猴抓虱子啊!”不知什么时候,伟小贼在马群中挤了进来,呲着牙站在一旁坏笑,紧接着另外四个小伙子也先后围了过来。
“伟小贼你今年多大了?”莫泰一边绑紧自己的头发,一边冲着伟小贼问。
“十八岁,怎么了?”
“真难为你这十八年了,一个朋友都没交下,悲哀啊。”
“谁说我没朋友!”
“狐朋狗友吧,不然就没一个真心人告诉过你,你的笑蕴藏着无限大的贱,让你收敛点么?”莫泰的话逗得大家一起笑起来,看来大家还是比较认同的。
“我唾你一脸牛屎!”
“你会喷牛屎?我一直误会你鼻子下的是嘴一一一一一一”莫泰神态自若,嘴角微微带笑,眼神依旧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看起来就够让人生气了。
莫康坐在一旁一边看着狗咬狗精彩演出,一边取下大剑上的裹布擦起剑来。
“我的天~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聂少磊站在一旁,眼睛像要鼓了出来,下巴拉的恨不得裤腰带都能勒上。
“我们?不是说了么,护送图纸到国都的人。”莫康不知道聂少磊为什么如此惊讶。
“你们说慈惠是个猎人,可却拿着那样一把天下少见的神兵。你说你是个送图的护卫,却又持着这样一柄比起那绽铁戟毫不逊色的大剑。这样的兵器已经是世间罕有,你们一行人里就一下有两把,而且还一一一你看你看你,还满不在乎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