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温暖的融化了地上本就不厚的雪,弄的满地泥泞。“嘎吱~~”一个14c5岁的小女孩推门走进了酒馆,她没有像其他刚进酒馆的客人一样,在门口跺脚清理鞋子上的泥,径直的走向正在擦酒杯的老板。
“跟您打听一下,雾凇村怎么走?”小女孩虽然礼貌的用了一个“您”字,但语气并不客气。
“呵呵?恩,这个么,我还真是知道。小姑娘,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一个人走了很远的路么?”老板只是斜视了一眼那个小女孩,然后继续擦自己手里的杯子。
“是啊,从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那~~到底怎么走呢?”看来小女孩对自己独自走了所谓“很远很远很远”的路感到很骄傲。
“那应该渴了,喝点什么吧。”生意人就是这样,语气永远很温和,谈什么都行,但总要以生意为大前提。
“我不渴,雾凇村到底在哪呢?”小女孩是个不经世事的主,没明白老板的意思,言语中明显带出了她的不耐烦。
“这个一一一”老板觉得有点没趣。
“铛~~~”一个银币从吧台的另一侧滚了过来,正好滚到老板面前听话的躺了下去。“给她一杯酸梨,我请。顺便麻烦你把这封信交给我那边睡觉的两个朋友。”说话的正是扈大地。他走到小女孩旁边说:“出门,左转走大陆,第一个路口右转走小路,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了。”没等小姑娘说话,扈大地把脸转向老板,把手里的信在老板面前抖了一抖,放在了吧台上,然后转身出了小酒馆。
小女孩看着扈大地的背影,在店门合上后轻轻的从嘴里挤出一句:“切~装酷~”然后看向老板说:“我的那个什么一一一额一一一酸梨呢?”
“给”老板拿过了一杯看上去粘粘的棕色饮料,接着又说:“如果需要代步的车马,小店都备着,随时可以启程。”
小女孩好像没听见一样,只是接过了那杯叫酸梨的饮料朝角落的座位走去,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叨咕着:“咦~~~这是什么啊,真难看。”
老板见小女孩转身朝远走了,这才仔细的打量她,毕竟开门做生意,形形色色的人见的多了,他知道有些人不喜欢被别人直直的看着,当然“有些人”里说不定也包括了这个手里握着根精致法杖的小女孩。
小女孩蓬松的红色头发在后面看去像个有趣的大头娃娃,不高的个子显得她的身材有点婴儿肥,一件单薄的粉红色外衣看起来质地不错,但并不干净,想来真的如她所说走了“很远很远很远”,下面穿着一条与外面的天气显得极不相衬的过膝粉红色蓬裙,腰间的皮质腰带夸张的宽,让老板不太理解的是小女孩脚上踩着一双比起衣服来要干净的多的矮梆小马靴,马靴上红白相间的纹路清晰可见,走起路来稍微有点内八字。更让老板不解的是这个已经坐在角落里面色红润的小女孩尽管从头到脚一身的暖色,可只听说过望梅止渴,没听说过“着赤御寒”的,她怎么一点都看不出冷呢?
“什么啊~老板!你家的狗在我鞋子上弄了一堆的口水!快叫走它!”那个小女孩在角落的一个座位上边说边抬起脚,用手绢去擦自己的鞋子。
“我店里没狗。是那两个小哥吧。”老板面无表情的回答,对于醉鬼做出的荒唐事,看来不值得他放下手中正在擦的杯子过来看个究竟。
“嗯?”小女孩低头去看桌子下面。“色狼!出来!出来!再不出来我烧死你们俩!”说着,小女孩伸手就过去揪莫泰的耳朵。
“不~~~喝了,不~~~喝了,枕~~头还我,我再眯会儿。”看来莫泰还没醒酒。
“哎呀?还装?我数三个数!不出来别怪我发火!”小女孩双手掐着腰威胁到。“一!二!三~~~!!好!是你们俩逼我的!”就见小女孩抬起一只手,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