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而是零下好几百度的冷冰。那只手很快就变成了青紫色,指甲下的皮肉更是幽幽的深邃。阿尔贝发狠似的攥紧了自己的上肢,可是那股寒流却不受影响地向深处流去。很快那只手都变成了青紫色。
当寒流触碰到心瓣的那一刻,他的嘴唇霎时间失去了颜色。像是一万只剑齐齐贯穿了胸膛,血没有溅出变冻成了冰晶渣子掉在地上。钻心般的疼痛只持续了一颗便彻底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麻木的意识。
突然那股寒流飞速地倒退而出,那一万柄贯穿胸膛的箭被拔出。像是有人抓住了它的尾巴把它从阿尔贝的经脉里扯了出来。阿尔贝“咚”地一声跪在地上,热汗从全身上下每个角落冒了出来。他不停地喘着粗气,看着额头上的汗一滴滴淌到地上。
胸口似乎还隐隐作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吧!”他好像听到了佩波的声音,那么遥远像是虚幻哦不不不,那是佩波晶的声音,谢天谢地,是他的声音,他还活着。
佩波一把攥住阿尔贝的手把他从审判之剑旁拉了出来,高高地举起他的手脸上满是骄傲,“我佩波晶的扈从怎么可能是罪犯呢怎么可能是凶手呢!身犯重罪之人是不可能在审判之剑下活下来还撑那么久的!”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究竟是在为他们英明的团长而欢呼还是为幸存下来的阿尔贝欢呼就不得而知了。伊莎贝拉站在人群里焦急地看着阿尔贝,她的脸和阿尔贝一样煞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