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还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当一个人拥有超越自己能控制的力量时,便不在是那个人了。”他拍拍阿尔贝的肩,笑道,“很荣幸,你不是那样的一个人。”墙壁上的灯光稀稀拉拉,有些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彻底坏掉了。有几滴水滴落在阿尔贝柔软的头发上。
“觉醒的能力有很多种吗?”阿尔贝看看他。
“是啊,风火雷电植物海洋这些都有的。不过归根结底就是四个字。”
“元素掌控。”徐鸣雨插进话。他永远不会是个甘于寂寞的人,“以后等你到那里就知道啦,会有专门的人教你这些知识的。”
“哦这竟然漏水,这里到底是密道还是下水道?这可是我花大价钱做的发型。”他就抱怨着,有点怨恨地看着那通道顶端。
“吧唧”一滴水滴从顶端滚下,正好落进他的眼睛。
“可惜神王奥丁在传授力量前只判断了人类的忠诚,而没有判断他们是否有这个能力去驾驭。”泽尔泰习以为常地接上了之前的话题,同时无视了徐鸣雨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啊有东西进眼睛了啊啊啊啊啊是虫子吗?”)
他走的每一步都很是沉稳,粘稠的淤泥并没有放缓他的步速。阿泰走过之后,淤泥道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所以,时雨岛究竟是什么?”阿尔贝问道。
“因为那里时间多的像雨一样。”阿泰笑到,“名字听起来很美妙,但是这个翻译让人有点失望,不是吗?”
“喏,我们到了。”他停在一扇巨大的青铜制成的门面前。哪怕以他的身高也只是堪堪到达了门的正中心的位置。
阿尔贝看到门上有横九竖九的八十一颗门钉,不仅暗暗称奇。
“哎哟你们这群没良心的等等我。”徐鸣雨这时才姗姗来迟,但因为淤泥的湿滑他一个踉跄,撞在了阿泰的背上。
门环被做成狮子头的模样,它们的嘴里各叼着一根铜环。在中国古代里这有一个专业的名词,“铺首衔环”。
阿泰抓住其中一根铜环,将其撞击巨门。
“咚咚咚。”沉闷的声音如同滚雷经过三人的心田,一股磅礴的气势竟是从这死物上传来。
门,一点点地开了。
阿尔贝深吸一口气,迈入了这扇门。在他的后脚跟也将跟上时,他听到了阿泰和徐鸣雨的对话。
“你把阿尔贝的爸妈处置妥当了吗?”
“嗯,篡改了一些记忆,大体是没有问题的。”
阿尔贝听到一愣:“等下?篡改记忆?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但是这番话他并没有喊出来,刺目的白光占据了他的视线,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涣散,而那唯一的一丝清明就像是一个在茫茫大漠中独自行走的旅人一样。看不到来路,望不到终末。
时雨岛
用青石铺成的林间小道歪歪扭扭的横穿这里,上面布满青色的苔藓。碾转与苔藓与石砖缝里的是细细的水流。这里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光顾了,小道两边的青草又集又密,快要将石道给遮挡住了。几只蚂蚁从苔藓上爬过,一小串湿漉漉,深绿色的痕迹留在他们身后。
参天古树在这里稀松平常,因为年代的久远致使它们的表面像发皱的皮肤般裂痕交错。可在那裂痕之下却又是一层新的树皮,颜色深邃,像是固若金汤的甲胄。
这并不是什么古老的名目,正相反,其中不泛一些普通的品种。哪怕是香樟,在这里也是枝繁叶茂,似是与天齐寿。
它的上面结满了小葫芦状的果子,比平常要大上四五倍,放眼望去像是挂着一片小冬瓜。清风拂过,它们发出“咚咚”的沉闷声音。
“啊啊啊啊啊又穿越了。”阿尔贝揉着脑袋从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