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概不负责?你们的工作是啥?勇者斗恶龙吗?”
“嗯严格意义上来讲要看你选择的方向,如果你想的话完全是可以和恶龙打交道的。”徐鸣雨交叉着双手,眉毛皱了起来,思考了一会儿才告诉了阿尔贝答案,“毕竟龙是全世界最古老的生物之一。关于它的一切都是很有价值的。一条成年的龙的龙鳞可以抵挡住绝大多数的攻击。不过如果只是研究龙的科研成员,危险应该会小很多吧。”
“你”阿尔贝一时语塞,他大概是没有料到这个帅气的不像样的男人竟然如此脱线,他不过随口一提的话就被这么认真思考,还被给了一个颇为专业的回答。
“就算我不是个普通人又怎么样。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阿尔贝站起来,“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工作是什么,但总之一个连职员生命危险都无法保障的公司我是决不会进入的!”
他将那杯红酒重新推回徐鸣雨面前,向门口走去。当握到把手的那一刻,他回头望了一下,却看见徐鸣雨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似乎并未在意。
“对不起。”阿尔贝低低地说了句,握着把手的手骤然用力。
“陆羽。”
他瞳孔猛的放大,右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使那已经转到底的把手又跳了回去。
刚刚开启一点的门缝又骤然合上。他转身,死死地看着还在那慢慢小酌葡萄酒的徐鸣雨。眼神中除了惊讶,更多的可能是恐惧。
“很惊讶吗?”徐鸣雨笑到。他明明还是和先前一样丰神如玉,可是却令阿尔贝感到不寒而栗。
这怎么可能?一段早应该消失在时间长河的记忆竟然被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给重提?
陆羽,那是阿尔贝原来的名字。但是在十一岁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提起过。
自从母亲改嫁后,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这个称呼。他搬了家,知道他原来名字的人渐行渐远。他的新朋友叫他阿尔贝,他的新老师叫他阿尔贝,他的奖状上写的名字是阿尔贝,甚至母亲也只称呼他阿尔贝。
连母亲,也忘了么?
真奇怪啊,好像一瞬间,整个世界就抛弃了那个叫做陆羽的家伙,只留下了名为阿尔贝的乖小孩。
阿尔贝学习好,听老师话,讲文明懂礼貌,过个马路都要扶老奶奶,有什么理由不去喜欢他呢?
而那个到处闯祸捣蛋被欺负了就哭哭啼啼找爸爸的陆羽,又有什么理由要去喜欢他呢?
可只有阿尔贝自己知道,他那么乖只是因为再也没有一个那么护短的爸爸了。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躲在乖小孩的躯壳下的,还是那个叫陆羽的不良少年。
“保持淡定,”徐鸣雨起身,拍了拍僵直的阿尔贝的肩膀。
“你们一直监视我?”阿尔贝哑着嗓子问到。
“我们才没有那个闲心呢少年。”徐鸣雨笑了。不得不说他的一笑一颦都是那么的有魅力,竟是让阿尔贝悬起的心慢慢平复了。
“这个答案不是呼之欲出了吗?你的父亲也是我们的人啊。”他淡淡地说道。
“嗯?”阿尔贝一惊,脸上突然抹上一层潮红,“我的父亲他他他也是?”
“怪不得,怪不得。”没有等徐鸣雨回答,他就兴奋地用左手一锤右手掌心,“怪不得他以前一直往外跑,肯定是是是”
“肯定是来我们基督山工作啦。”徐鸣雨接上他的话,“他可是没少跟我师父臭屁他那宝贝儿子呢。”
“你师父?是我爸的朋友么?”阿尔贝激动地抓住徐鸣雨的手。
“淡定淡定男男授受不亲。”徐鸣雨甩开他的手,“不过看你这么激动的份上,我还是要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是的!”
阿尔贝的眼神确实因为这个亮了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