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看起来想要离开的傅斯年看向了姜绿芜。
眸子里是淡淡的不屑,脸上也充斥着漫不经心,那轻慢的样子,让人心生不悦。
从来没有见过傅斯年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姜绿芜愣了一下,原本见到他的欣喜,一下子消散了不少,直直的回视着他。
“爸爸,您今天就是来看这么个玩意儿的?”
说罢,还摩挲着下巴,啧啧有声。
一句话,把姜绿芜炸的魂不附体。
这么个玩意儿?
这是什么意思?
“您的品味还真是奇特。”
“看她的样子到像是一个病秧子,您怎么会喜欢这种?”
姜绿芜听见这句话,心底猛地一沉,一种莫名的疼痛感。
“我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下意识的,姜绿芜还是想要为自己辩解,不想让自己在傅斯年的心里是如此的不堪。
“哦?你这一副要死的样子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虽然知道他是在演戏,但姜绿芜只觉得一阵难堪,忍不住低下了头,一时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傅斯年啊傅斯年,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呢?用得着一见面就给我一巴掌吗?
“我有没有品味和你没有关系,我的女人也是你能评头论足的?”
说完,傅锦辉直视着傅斯年,那眸子里的疯狂像是要把他杀掉!
“我”
傅斯年看见他眼底的疯狂,嘴角忍不住的就想要弯起,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傅锦辉打断。
“我刚才让你滚出去,你的耳朵聋了?”
这次,傅斯年没有再开口,只是定了定神,等到傅锦辉说完了,才开口,只是语气里有些怅然。
“是,爸爸。您也要好好保重身体。”
“傅叔叔,刚刚斯年在我那里,听到您来了,怎么还可以这样对他说话!”
这时,傅斯年的身后出现了一道有些愤怒的女声。
江明澈将傅斯年拉到了身后,像一只小母鸡一样护着他,这时候她倒不害怕傅锦辉了。
一会儿不见,她又换了一件连衣裙,淡红色的纺纱裙将她的肌肤衬得愈加的白皙。
可能是要出院的缘故,特意画了一个淡妆,不过,这时候因为护着傅斯年的缘故,到有几分她姐姐干练凌厉的模样。
看着他们站在一起,仿若天造地设的模样,让姜绿芜的心底莫名的有丝失落。
真的很般配啊
不同于姜绿芜的失落,傅锦辉听到她质问一般的话,皱了皱眉。
只是这里外人太多了,他一个长辈不好和一个晚辈有过多的争论。
更何况,现在是多事之秋,很多事这个时候也需要江家的那几个老家伙帮忙,江明澈再怎么说也是江家的人,说多了也不妙。
看见傅锦辉不出声,江明澈以为自己是说动了他,一时间不由得有些高兴。
她身后的傅斯年却不这样认为,他到觉得老头子像是在密谋着什么,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斯年这么担心您,您怎么可以让他滚出去?就因为姜绿芜?”
停顿了一下,江明澈莫名的气急,她觉得姜绿芜简直就是一个扫把星,不论到哪里,姜绿芜总是会让她倒霉!
这次绑架也是!
“斯年有什么错的?姜绿芜有什么好?她简直就是一个只会让人倒霉的扫把星!”
“你说什么?”
这句话姜绿芜抢在了傅锦辉的前面,说了出来,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骂自己扫把星。
“江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