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
“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姜绿芜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愣了愣。
“你不是要对我”
“我们可是正规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阿城猛然的闭了嘴,心下忍不住懊恼,觉得自己真是没有脑子,居然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他们是什么人,怎么对于他们的身份这样的避讳?
“反正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女人和孩子我们是不会用刑的,你放心吧。”
闻言,姜绿芜松了一口气,只是这气还没有喘匀就被他的下一句话吓到了。
“不过,既然主人说了随便我们处置,自然是不能让你好好过的。”
阿城看向姜绿芜的目光有些鄙视,现在女人的心思真是龌龊!
“既然如此,我们也做不出那种事,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便想要立刻走开。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他走到江明澈的身边,不顾她的挣扎,拖着她离开。
“为了避免你们一起商量着逃跑,必须想要把你们分开。”
“喂!”
三日后
冷,真的很冷。
这种冷意似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发自内心的寒冷。
自从三天之前那个叫阿城的人走后,就再也没有人出现过。
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四面铺设的都是水泥,十月份的天气,一到晚上,到底还是有些凉的。
可能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样的虚弱吧?
肩胛骨那里的伤还没有好,被傅斯年恶意的按开,又因为吃药去傅锦辉的书房里察看,再加上这些天的担惊受怕,每一样都能让姜绿芜倒下。
只是一夜,她就发烧了,想要求救,却没有想到的是,门窗早就已经被钉死,发出的呼救也没有人理会。
隐隐的,她觉得中枪的伤口那里有些疼,像是针扎一样,一阵一阵的疼,她意识到可能伤口那里有些不妥,想要查看,却又不敢在这里脱衣服,只能硬生生的扛着。
每天早上,每当她醒过来的时候,脚边都会放着一瓶水。
也想过试着早点醒过来,真正实行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就做不到!
发了烧的身体早就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昏迷。
迷迷糊糊的,她乱七八糟的想到了很多,那些年在孤儿院时的生活,还有在社会里的打拼,还有她吸毒的妹妹。
还有
傅斯年。
其实说来好笑,那时候她真的很幼稚,老觉得在孤儿院里和那群幼稚鬼抢东西很无聊,现在想来,那段时光是她人生之中最幸福的时候了
不过,她怕是快要死了吧
不行,她还有绿衡要救,她必须活下来!
“谁来救救我”
她想要呐喊,想要张来那泛着干皮的嘴唇大声的呼救,结果,她的的声音此刻却细如蚊呐。
真的好累啊,好想放弃啊
活着实在是太辛苦了,人为什么要活着呢?
阳光透过窗户的细缝打进来,照在姜绿芜的脸上,苍白的脸在这缕缕光亮的照射之下,几乎有些透明了
像是被打扰到了一般,姜绿芜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觉得在耀眼的阳光下,依然很冷。
下意识的向阳光光源那里伸出手,看起来真的很温暖啊
她的身体和意识好像脱离出来了一般,身体异常的沉重,而意识却异常的清楚。
“嘭!”一声惊雷般的响声在门外响起。
“是不是你”门外似乎响起了谁的声音。
“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