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不定,慧娃身后的唐绘梨也会被赶出去。
她慢慢地直起身子,躺在了床上,回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
傅锦辉对待她的态度有些奇怪,虽然明面上依旧很恶劣,只是不经意露出起来的神态,让她琢磨不出来,
还有,既然傅锦辉说碗里有两种春药,其中一种八九不离十是唐绘梨放的,那另一种呢?是谁?
不过,令人值得深思的是,今天很明显傅锦辉也不知道春药的事,那么唐绘梨为什么要给她下药呢?
莫非
唐绘梨对她报着某种敌意?
正在冥思苦想之时,电话突然响了。
她接起来,听到了傅斯年的声音:“感觉如何”
那安慰的语气瞬间让姜绿芜红了眼眶,以至于让她忽略了他口气里的那一丝丝的暧昧。
她的声音带着一些哽咽:“我好像失败了。”
电话那头有些惊讶,傅斯年的声音带着一些笑容笑意:“怎么会呢?刚刚我接到通知,老头子要求我把你带到公司,而且特地要求我,要给你配一辆车和一个司机,你做的很好!”
姜绿芜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
“什么你说真的吗?”
电话那头肯定的说道:“真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姜绿芜忍不住惊喜:“太好了!太好了!”
她不住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声音却又染上了一丝哭腔。
傅斯年的语气有些无奈,包含着淡淡的宠溺:“又怎么了?”
忽然想到早些时候,他对自己不耐烦的怒吼,心底里的酸胀感更甚,声音有些低落,垂眸看向自己的左手。手指轻轻的,揉搓着掌心,原本结痂的伤口又冒出血珠来。
姜绿芜坐在床上,轻轻的说着:“没事,只是有些困了。”
那头的声音顿了顿,声音压的有些低:“今天晚上是我不对,对不住。”
她的心神一震,没有想到傅斯年会对她道歉,她的神色有些复杂,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
“怎么?”
她垂下头,心底有些涩然地说道:“我知道,当时花园里有江小姐嘛!你这是做给她看的,没关系。”
傅斯年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就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打倒那个老狐狸,姜绿芜没有因为傅斯年的一席话,而心情变好,依然兴致不高:“嗯,你,你知道慧娃吗?”
“知道啊,怎么了?”傅斯年的语气没有任何异常。
“我”还没有说完,便被傅斯年抢过了话头。
“你是想说今天艾艾给你下药的事,是吗?”
“艾艾?”姜绿芜忍不住惊呼出声,不应该是唐绘梨吗?
“等等,你是说是你指使艾艾给我下药的?”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
被傅斯年无所谓的态度惊怒了:“你”
“我知道你有一些害怕,所以特地让她做的。”
听着傅斯年有些得意的话,姜绿芜的心凉了,全身的力气就像突然被抽走了一般,只剩下虚弱无力。
你们都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我也会很害怕啊。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很害怕?”
傅斯年听着姜绿芜幽幽的声音,挑了挑眉
“不要害怕,无论如何你都要坚持下去,只要我们两个人努力,里应外合,到时候那个老头子的,家产就全都是我们的了!你也不必有因为你的妹妹的病,而感到窘迫!”
姜绿芜应了一声,心下稍安,只听见那头突然间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斯年,你在和谁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