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但请青南姑娘宽心便是。”
这一番话,慕青南听了只觉如春风拂面,心里极是舒畅,她立即道:“风大哥,你既已能走动,过几日我便与你一起去见母后吧,听说她最近为国事所累,心境不佳,已是久无笑颜,而且动不动就会惩罚身边仆人,她若是见你病愈,定然会是开心,只消母后心情好些,她身边的人肯定也都会感念,这都是你的恩德的。”
风一羽听了道:“啊……好吧,嗯,明天我跟你去拜见王后。”
慕青南见他答应,连忙将亲手熬的粟米果粥奉上,道:“哎呀,光顾高兴了,粥饭都要冷了,风大哥,你快些吃吧。”
风一羽迈出脚步,伸手去接碗匙时,只觉身上一阵疼痛,但又不好发作,只好忍着剧痛将手脚动作做得协调连贯,俨然一副清风淡水的样子。
这时慕辛王后手下两名侍卫官张进、赵廷来到了竹南小院,他们甫一寻到慕青南所在,立即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手举齐额,施礼禀道:“属下张进、赵延拜见慕王姬。”
慕青南极少见到侍卫官来到竹南小院,她连忙迎出屋外,亲切问道:“二位侍卫长辛苦,你们今日怎不守在我母后身边,却到我这小院儿来?”
张进回道:“属下二人特奉王后之命前来,请慕王姬即刻前往景合大殿,参赴宴席。”
自风一羽重病,慕青南便鲜有参与国事,她听了张进之言不禁讶然,心道:“今日怎会举行宴席?难道母后知道了风大哥已经苏醒?”终是猜不知这天为何要举办宴席,慕青南问道:“宴席?今日是何宴席?”
赵延道:“举行宴席乃是礼官操办之事,属下亦不知是何安排,还请慕王姬见谅。”
慕青南望了望风一羽,心道:“我正好也想见母后了,今日既有母后主持宴席的机会,也是再好不过。”于是她向张进和赵延道:“好,你们先告诉母后,我很快就到。”
张进和赵延即施礼道:“是,属下告退。”言毕便离开了竹南小院。
慕青南回头道:“风大哥,快准备下,我们现在就去景合殿参加宴席。”
风一羽听了慕青南的话,喉咙里“咕嘟”一声,差点让一口粥噎住,他不解道:“哎?那侍卫官不是说要你赴席么?王后又没说让我去,我干嘛去啊。不去。”言毕却看到慕青南正睁大眼睛,直直地瞪着他,她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她两只眼睛每一只都要比咕起小嘴还要大了。
风一羽看了冷不丁地一哆嗦,拼命作了一个笑脸,轻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能吃荤了,但宴席上大鱼大肉的,又有诸侯百官高谈纵论,我不好去掺和……”
慕青南终于发作道:“谁说只有牛羊狗肉了,你只要去了,定然会有许多青菜果蔬够你吃,今天不论怎么样,你都必须去!”说完,她便上前挽住风一羽的衣袖,硬将他从屋内拖走了。
及慕青南将风一羽拽到了景合大殿,宴席之上已是人头鼎沸,慕青南一眼看去,竟有许多人都不认识,但她心急去见慕辛王后,当下亦无暇多想,便同风一羽来到慕辛王后坐席一侧,躬身向慕辛王后问安。
慕辛王后见到慕青南准时而来,欣然作笑道:“青南莫要如此拘礼,快请坐下吧。”
慕青南却未就坐,她快步来到慕辛王后身前,挽着慕辛王后的手臂笑吟吟地道:“母后,您快看,今天我带了谁来?”
其实风一羽到了大殿,已随慕青南向王后躬身行礼,但慕辛王后心念纷杂,竟未留意到他,此时慕辛王后睁眼望见风一羽,不禁一怔,她问道:“风公子病已好了么,怎地一直都没人告诉我?”
慕青南忙道:“母后,实是风大哥初愈不久,直至今日才能走路,我本打算明日带他来见您的,但恰逢今日您举行宴席,我知道母后一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