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谁也没想到她突然冒出来,差点坏了事。
我赶快起身反手制住蒙面人,拉下了蒙面的黑布。
面孔陌生,不是郑越……
“你为什么在大人房里?!”庄沐萱还隐隐有些生气,瞪完我后又瞥了一眼黑衣人后,质问道,“抓人不喊我,嫌我武功低吗?!”
“不是!”我矢口否认,从腰间拿出早就备好的绳子扔给她,示意她过来绑人,然后扯开话题,“来帮忙,我腾不开手……”
如此庄五妹也忘了计较,赶快接过绳子动手将黑衣人绑在了椅子上。
衙门庄五妹,最能出状况。
告诉她怕坏事,不告诉她还是会意想不到的出场……
叶韶起身整了整微皱的衣衫,坐到了黑衣人对面,问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轻哼一声别过脸,不作回应。
苏柽却并无意外,“晨间你便跟着我们,夜晚又来行刺,看来仇恨不小啊……”
我这才想起,晨间我们一同出画馆时,苏柽本在和叶韶谈论,却突然眼神微变止了声,原来应是发现了有人跟踪。
黑衣人回过头狠狠瞪着叶韶,却不说话。
叶大人觉得好笑,不由得问,“在下与你素未谋面,何来仇怨?”
黑衣人应是恨到深处咬牙切齿,啐了一口唾沫,末了才从口中堪堪吐出二字:“淫贼!”
“淫贼?!”
在场四人皆一同惊奇出声,紧接着面面相觑。
谁是淫贼……
正在我回想着不会是前几日庄二霸调戏了不该调戏的人,引来人家情郎的不满了吧……
黑衣人看向叶韶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衣冠禽兽!”
叶韶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反问,“你是……说我?!”
怕是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得到过这样的评价,叶韶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庄沐萱一个快步走过去,二话不说一掌拍上头去,“你够了!欺负我家大人不会骂人,你还没完没了了!”
掌力之大闻其声响便知。
黑衣人眼看着被一个小丫头教训,又不能还手躲避,更是气得够呛,接着骂道,“一丘之貉!”
庄沐萱冷不丁又是一掌,“一丘之貉?!我让你二丘三丘十丘求生不得……”打上瘾的五妹,居然一边打一边讲起道理来,“淫贼?!说你自己的吧!大半夜鬼鬼祟祟跑到大人房里,要不是我及时制止,谁知道你想干什么!被人拆穿了就气急败坏想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我们家大人玉树临风,堂堂正正岂是你可以污蔑的?!是不是找死……”
自古男子不能摸头,五妹专照着黑衣人头上来,掌掌用力才得以泄愤,黑衣人由最开始的生气转化为愤怒,又寸步不能动弹,喊过吼过,再到最后实在没了脾气垂头任教训。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拉过五妹,暂时结束了她意犹未尽的长篇大歪论。
“淫贼你要么杀了我,不然你也别想活!”
五妹一停手,黑衣人又叫嚣,我不禁摇头,看来真的不该拉她。
“我――淫,谁了?!”叶韶单手扶额,无可奈何地发问。
“你少在这儿装蒜!风流快活够了,在一梦红楼祸害过的人都忘了吗?!”
我一惊,所以,真的是五妹调戏了不该调戏的人么……
闻言庄沐萱一个箭步越过我,指着自己冲那人道,“你看清楚,那是爷本人!不是我家大人!爷是女人!再说爷又不是没付钱!……”
这番解释来势凶猛,又是爷又是女人,搞得黑衣人也瞪着庄沐萱懵了起来。
苏柽抱臂立于门口,淡然开口提醒道,“他说的是杜鹃。”
叶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