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虽冷,抵不过心中的暖意,箫离无奈叹息,她并不是伪装,她却是不会水!
无论是宁云惜,还是箫离,同样不会水!
“离儿”急迫的嘶吼,箫忠卫声音颤抖。
冷子夜面色阴沉,身体化作一道流光,快比残影,飞击湖面之间,一把抓住箫离的肩膀,脚下以湖面为基,腾空而起,竟然横渡湖面!
‘好霸道的功夫!’
箫忠卫和冷辛辰震惊,冷子夜的功夫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厉害。
杀气萦绕在心头,冷辛辰暗下决定,有些事情不能再等了!
“箫离。”手心撑着箫离背部,驱散她身体内寒意,冷子夜双眸似冰,面露出他自己无法解释的怒意。
箫离用毒如神,箫玉不是对手,若非她自愿,箫玉难近其身!更何况,箫玉怎会愚蠢到在太子妃三日回门时光明正大的动手?
这一切解释,皆是箫离栽赃陷害!
他欣赏箫离的毒辣,欣赏她的果断,但绝不欣赏她以自身为诱饵的自残行为!甚至可以说,愤怒!
这女人,怎么敢?
“离儿,你怎么样了?”箫忠卫满目急迫,死死抓着箫离的手,满脸后怕。
“没事。”绝色面容几近透明,箫离身体瑟瑟发抖,眼角水渍涌出,偏生露出虚弱的笑容。
恰当时机之下,女人的泪水与软弱是最锋利的武器,佯装坚强更是直击人心房。
“殿下,父亲,玉儿不是故意的,求你们不要惩戒她。”箫离用释然的目光看着面色苍白的箫玉。
箫玉瑟瑟发抖,吃人般怒视着箫离,她疯狂摇头,崩溃的吼叫:“父亲,是箫离,是她在陷害我!是她掐着我的命脉,自己跳下去的,她”
话未落下,箫玉愣住。
箫离掐着她的命脉,自己跳下湖水这如此不合逻辑?
“辰哥哥,你要相信我,是箫离故意陷害我!”箫玉跪地扯着冷辛辰的衣摆,急迫的面容上写满渴望和期待:“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
冷辛辰叹息,小心翼翼的扶起箫玉。眼见为真,他亲眼看到箫玉把箫离推下了栏杆。
或许这是箫离的计谋,但箫玉百口莫辩!
昨日,母妃面色苍白如死灰,额上白纱被鲜血点缀如地狱之花,她紧握自己的手,嘶哑的嗓子里涌出浓烈的不甘。
她说:“辰儿,母妃沦落到今日地步,全是箫离所害,但母妃没有丝毫证据反驳她,只能任她开怀离去!或许你说得对,错失箫离是我们最大的过错!但,注定不能为己所用的女人,那就杀了她!如同当日的宁云惜!”
不能为己所用,那就让其粉身碎骨!
“玉儿莫慌,本王相信将军自有公断。”冷辛辰声音轻柔,直接把问题丢给箫忠卫。
箫忠卫面露煞气,冷眼望着箫玉:“玉儿,为父亲眼所见,你当真还要狡辩?”
箫玉瑟瑟发抖,低头的看向箫离。
箫离窝在冷子夜的怀中,冷眼望着狼狈的自己,冷淡的双眸不见波澜,似是打败自己不能让她拥有任何欣喜!
她就用了这么一个手段,已经把自己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她在招摇她的胜利,在俯瞰自己的失败!
可是,她休想!
“我没有!”紧握双拳,箫玉不甘道:“这只是她的障眼法,我没有推她,也不会愚蠢的推她!”
“父亲,我和箫离同样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偏心?自小到大,你心里只有箫离,从来没有我!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难道我身上没有留有你的血脉,不是你的骨肉血亲吗?”
“我知道,你爱箫离的母亲,但我的母亲陪伴在你身边二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