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诈,自己必须小心行事,争取先发制人。
于是赫连容开口道,“我是能够帮助成景王找到这位绣娘,成景王的眼力果然很好。实不相瞒,我与绣坊的老板娘不仅颇有私交,而且还互定了终身。只是不知道成景王要找本皇子的未婚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可以交给他人解决的,本皇子不希望有外人打扰到她。”
说罢,赫连容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十分不愉。
淳于逸风听到这里,并没有死心。要是自己昨晚没有来赫连府查看,自己可能真的会相信赫连容的话。只是昨日自己看得清清楚楚,顾采薇对于赫连容十分排斥,根本不像他所说的二人已然私定终身。
淳于逸风不禁阴侧侧地想,或许这仅仅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想到这里,笑了出来,说道,“三皇子,小王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赫连容并不理会他这套,也不想接他的话。
淳于逸风见赫连容没有反应,也不尴尬,只是继续说道,“三皇子是否知道本王因何而来?”
赫连容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要不是自幼的训练,面对赫连容这样冷漠的人,还真有一点遭受不住。只是淳于逸风已然见多识广,因此在什么环境下都能泰然处之。
只听他说道,“我们这次出使翔凤国乃是为了两国的百姓着想。现在翔凤国和凌启国战火连绵,对两个国家都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我们身居高位,或许还体会不到百姓的疾苦。不瞒三皇子说,本王这次前来凌启国见两国百姓在战火的蔓延下背井离乡,枯骨无存,心里十分感慨。”
说到这里,淳于逸风微微仰起头,自信地说,“本王此次前来主要是议和的。我们凌启国可以适当少征收翔凤国的税赋,也不需要翔凤国再对凌启国称臣。为了两国的百姓着想,我们凌启国甘愿做这样的让步。”
赫连容听到这里,面色略有动容。要知道战火确实让两国百姓民不聊生,家不像家,国不像国。这一切不过是因为翔凤国作为凌启国的属国,不仅要像凌启国称臣,每年还要缴纳打量税赋所致。现在淳于逸风主动提出这个条件,翔凤国可以不用再费兵力就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真是可喜可贺。
淳于逸风见他略有动容,继续说道,“本王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想借绣坊的老板娘一用。实不相瞒,本王爱妃跌落悬崖至今生死未卜,本王想为她祈福,特地为她绣一件百子纳福衣。绣坊老板娘的针艺精妙,世间万物在她的手底下栩栩如生。若是能的她出手,爱妃一定能够化险为夷。”
赫连容听到这里,怒火大增,说道,“你休想。”
淳于逸风微微一笑,说道,“莫非三皇子不愿意卖本王这个人情?”
赫连容说道,“本皇子已经告诉过你,那位绣娘乃是本皇子的未婚妻。王爷的爱妃固然重要,难道本皇子的未婚妻也是泥垢草芥了不成?料想王爷爱民如子,定然也能体谅别人,不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淳于逸风看了赫连容一眼,说道,“莫非在三皇子心里,翔凤国的百姓c将士比不上绣坊里的未婚妻?你可要想好,稍不注意,就是生灵涂炭。”
赫连容并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只是让人送客。
淳于逸风走出赫连府,立刻着手安排凌启国大肆进攻。
翔凤国也早有准备,两国战火连绵,僵持不断。哀鸿遍野,百姓生灵涂炭。
淳于晨风虽然人在凌启国的朝堂之上,但是一直有派探子跟踪淳于逸风。甚至在淳于逸风的亲近之人里面,也有淳于晨风的奸细。对于淳于逸风的一举一动,淳于晨风清清楚楚。
当然,其实淳于逸风也不是省油的灯。在皇帝的身边,亦有他的心腹之人。两兄弟间的明争暗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