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刚才郭贵人和杜太医告诉朕,你其实早就流产了,你利用流产来嫁祸四阿哥,让朕厌恶皇贵妃,这可属实。”康熙敲打着桌面。
“皇上,这是妹妹冤枉奴才,奴才流产可是四阿哥故意撞的,这李太医可是可以为奴才证明的啊!”宜妃大叫冤枉,还愤恨的看了郭贵人一眼,还是没有赶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还问自己,难道还是相信自己的。
“皇上,李太医是郭络罗氏的家生奴才,是嫡额娘为姐姐准备好的,很得姐姐的信任,自然是相信姐姐。”郭贵人喊道。
“皇上,没错,李太医是郭络罗氏的家生奴才,可是这可是欺君之罪,奴才怎么敢和李太医串谋,倒是这杜太医和妹妹早就相识。”由于时间的关系,宜妃还没来得及调查杜太医和慧心的关系,只知道他们相识,但是她也可以咬着这点,来反驳。
“皇上,宜妃可是奴才的亲姐姐,奴才怎么会冤枉自己的姐姐。”
郭贵人和宜妃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的康熙头疼,“够了,朕不会因为谁的一面之词就判定谁有罪,谁对谁错朕自会调查。”
“奴才不怕皇上去查,请皇上还奴才的清白。奴才知道自己告发姐姐以为郭络罗氏所不容,奴才请皇上为四公主另找养母,奴才怕宜妃娘娘把气都出在四公主上,奴才请皇上接奴才的额娘出来,奴才怕额娘在郭络罗家会处境更加艰难。”郭贵人说完,一头撞向旁边的柱子上,当然郭贵人岂会真撞,她的力道虽然会让自己受伤,但是不会丧命,郭贵人知道,康熙岂会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就定宜妃的罪,她要在康熙调查后,同情自己,这样宜妃下来,自己才可上位,才可以亲自养育丰克里,才可以让额娘过上好日子。
郭贵人的这一手使康熙始料未及,郭贵人额头流血,康熙让杜太医去看郭贵人。
杜太医为郭贵人诊治了一番,心里也觉得这次郭贵人对自己下手忒狠了点,“回皇上,郭贵人是用尽去撞的,这暂时是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这臣也不敢妄下定论,请皇上让其他太医一起诊。”杜太医也是有头脑的,宜妃在场,加上之前以向康熙禀报自己和郭贵人的关系,保不成康熙会认为自己和郭贵人串通来演这场苦肉计,不难,为什么郭贵人没有当场丧命,这不是在作戏吗?
“李德全,宣太医。”康熙心里也有疑虑。
“皇上,这明显是慧心在演戏,皇上不要上当啊!”宜妃怕郭贵人得到康熙的怜惜,康熙心里的天平偏向郭贵人。
“你当朕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宜妃,你还是先顾好自己,郭贵人好歹是你的妹妹,你就那么希望她血渐养心殿。”康熙认为宜妃太无情了。
“皇上,奴才是心痛,妹妹居然那么不顾念姐妹之情如此冤枉奴才。”宜妃为自己辩解。
张太医和陈太医来了,给康熙请安后,就为郭贵人把脉,看这情形,他们也不好瞎猜,在宫里知道太多搞不好小命就没有了。
张太医和陈太医相视一眼,最后由陈太医说,“回皇上,郭贵人撞的力道大,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皇上,可见郭贵人是在演戏。”宜妃见两位太医都如此说,就更加有底气的认为郭贵人是在作戏,要么怎么不死去。
“皇上,这撞柱子撞墙,不一定会送命。”杜太医为郭贵人辩解。
“杜太医说的没错,李德全把郭贵人送回景阳宫,至于宜妃,把宜妃禁足景阳宫正殿,李太医隔去太医之职,押入天牢等候发落,杜太医隔去太医之职。”康熙要等自己调查之后才能定宜妃的罪。
“谢皇上。”本来经过这次的事,就算康熙不发落,杜太医也要辞去太医,回乡去,宫里的是是非非尔虞我诈不适合自己。
“皇上,皇上你要相信奴才,奴才是冤枉的。”宜妃被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