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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奴是说已经查过府中上下,的确有几个人来历不清不楚,想问大人该怎么处置。”福伯神色恭敬道。

    “哦,一切由你决定。”听明白他话中之意,醒悟般道,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定要找个妥当的理由打发,以免府中其他人起疑。”

    “是。”福伯应声,继而又看着我关切道:“大人,我看您面上焦灼似火,恐着了风寒,可是要老奴叫大夫来给您瞧瞧?”

    “不必了。”几乎脱口而出道,不顾他一脸异样,连忙又道,“我无碍,天色不早,你也早些歇着去吧。”

    说完快步朝着所住的厢房苑内走去,只觉全身的闷热始终难以消除。

    洗漱完后,独自坐在房内的案桌前,看着眼前跳动不止的烛火,出神良久却怎么也没有丝毫睡意。想着福伯说我面色绯红异常,又连忙四处找来一面铜镜。

    镜子里的自己只用一缕缎带束起长发,身着素白内衫,露出的颈间玉白如常。面上却如同得了寒疾而产生高热不褪那般,两颊的红晕像是涂了厚厚的胭脂。视线又缓缓移至同样不点而红的唇瓣,无意识的抬手慢慢去触碰,快触及到时又醒悟过来,慌忙放下推开铜镜。

    愣神间,耳边似乎又听到宁钰那略带低沉的嗓音,萦绕不开。

    心念至此,又幡然醒悟,自己竟像那情窦初开的女子般,莫非我真的是对他心存挂念。

    双手贴在滚烫的脸颊,摇了摇头,起身走到门前一把推开房门,冲苑内道:“来人!”

    立即有守卫行至房前,单膝扣地高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一时语塞,匆忙间便叫了人,根本未曾想过有何事须叫他们上前交代,看着周围烛火高照,随口吩咐:“把这院里的烛火都灭了,太过光亮让人不得安寝。”

    似乎未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几个守卫一时间互相面面相觑,好一会才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重新关了房门,看着周围的光亮一点点沉寂,很快只剩下屋内的零星灯火。冷静下来后慢慢起身走向房内,揭开那最后一盏烛火之上的灯罩,将其吹灭,眼前暗的好似陷入化不开的浓浓墨水中。

    终是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的日光刚照进房内,睁着未合过眼的眸子朝外看去,接连几日以身体抱恙为由未进宫教得太子习武练剑,作为太子少师实属失职,今日须得进宫赔罪才行。

    转而想到上次在东宫被太子妃囚禁一事,心思微沉,取过悬挂在床头的赤宵剑。剑鞘上镌刻着皇帝亲笔所题的字,意在提醒使用这把剑的人,要为着皇室社稷斩奸臣除叛贼。

    眉心微动,重新将手里的剑放回原处,拿过桌案上的折扇起身朝外走去。

    入了宫后便觉今日与以往颇有不同。去太子东宫须得经过两仪殿前,平日里只能遇到一些进出办事的太监以及把守的宫中侍卫。因得我无须入殿商议朝政之事,所以向来是不管什么时辰经过都目不斜视,跟着领路的人匆忙走过直奔太子所在的东宫。

    怎知此次到了两仪殿殿门前的行廊,突然“巧遇”许多议完朝事的各品级官员,像是有备而来故意等在我所经过的道路旁一般,纷纷涌上前与我问好寒暄,七嘴八舌的在耳边吵闹不休。

    “林大人今日进宫好早啊,听说您近来身体不适,可大好了?”官员甲笑眯眯道。

    “呃……是,已经好多了。”拱了拱手勉强回着笑脸道。

    “听闻林大人剑术了得,本官幼时也有练剑的喜好,不知哪日大人得空,想入府与您探讨一番,您意下如何啊?”官员乙突然凑近,一张大脸同样含着笑意道。

    被人突然这般紧贴着,惊吓中见说话的人肥头大耳面目白里透红,显然常年寝食出行都有人伺候照顾,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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