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人早已离开客栈,再找怕是迟了。”
听了我的话,几个人面面相觑,略微迟疑的咬牙低头苦苦思索。
“正是如此啊大侠,我召集齐客栈的伙计定当将客栈伙房内外仔仔细细替您找一找,只是切莫扰了客人休息。”掌柜见状,连忙接过话头附和道。
领头的人抿紧唇角,沉吟半响,忽而转身对掌柜道:“你赶快召集人各个角落都找一找,你们几个也一起去。”说完匆匆朝外走去。
“喀!”一个清晰的声音自屏风方向传来,这声音也引起刚刚走出门外的几人注意,很快他们又退回房内,盯着我勾起一丝冷笑道:“你这房内真的就你一人?”
我暗道不好,感觉额前似乎有细密的汗水冒出,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因为周身滚烫发热造成的。
不去看头顶几双灼灼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确实只我一人,不信各位可以寻上一寻。”
体态微胖的男子哼了一声,迈着步子朝屏风那边走去。我紧了紧手,心想若是有任何异常举动,只能以武力相博了。
很快,那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一声不吭地扬了扬手,稀稀落落的脚步声走了出去。待他们都消失在眼前,我疾步走上前关紧房门,终于全身发软的跌坐在桌前,俯在桌上捂住狂跳不止的胸口。
过了一会,黄衣女子不知何时从床底钻了出来,拍了拍手脆脆地笑道:“想不到你这样聪明,几句话就将他们打发了。”
“姑娘也请离开吧,我要歇息了。”感觉到额前汗水滴落,我哑着嗓音说道。
“那可不行,他们铁定还在外面大肆寻找,我今晚恐是不能离开这房内了。”那女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把玩着头发在房内来回踱步。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惊一乍地走到我跟前,“哎呀,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说完将手搭在我额前,只感觉一阵冰凉的触感,然后被人架起一只手臂扶着朝床榻走去。我想要挣脱却感觉全身软绵绵极度无力,汗水如雨般冒了出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是怎么了,莫名的不安,我抓住扶着我的手颤声道:“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有毒的药物?”
“难道你竟不知道自己得了高热风寒之症?”黄衣女子替我盖好被褥翻了个白眼不满道,又看了看挂在床头所换下被雨淋湿的衣物,“真是个奇怪的人,你娘从未告诉你不能在外淋雨,否则会有病疾缠身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觉得头昏脑胀有什么东西要从头顶处炸开,鼻息似乎也被堵住只能用嘴来呼吸。闭上眼感觉身体不住的往下落去,却始终都触不到地面。眼前不断浮现出十岁那年离开寺内初次进入青俞门的场景。
“无心,你要记住,无论在哪你都不能让人发觉你的女子之身。”临走前,主持郑重地叮嘱我。
“可是为何不能让人知道呢?无心不明白。”我不解地看着眼前比往常更为神色严俊的主持问道。
“因为,若是让你的仇家知道你是女儿身,便会引来杀身之祸!”主持为难的开口道。
一路上的颠簸,我反复回想着主持语重心长的面容以及话语中的寓意。到了青俞门与一众年纪相仿的孩童步入武学堂,年幼的面孔都浮现出对眼前一切的新奇与期待。
习武的日子艰苦而乏味,很快有人因坚持不下去哭闹着不愿继续,到后来那几个孩童全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出现在我们面前,过了几天再不见他们的身影,据说在学堂前院的井口边看到有人将他们丢入井中。至此之后,再无人敢多说一个累字。
很快,因我的资质比其他人尚优,被分得与落尘和其他师兄一起习武练剑。
就这样过去两年,重回寺院前,教剑术的师门老师将我带入一个地牢中。十几个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眼前,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