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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醉之后头很痛,对成年之后的我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可对当时的我来说,头痛欲裂,还被妈妈臭骂一通,这越加让我以为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是梦而且见到程也先,这人还和往常一样,看见他是嘴里总在嚼东西看见我时,会大声的叫我

    顾之遥,快过来陪小爷玩游戏

    顾之遥,我饿了,请我吃东西

    顾之遥,看小爷多帅

    顾之遥

    顾之遥

    我突然很庆幸还好那是梦,不然这一句句呼唤,可能这辈子都听不到了。

    程也先的假期,除了睡就是吃,尤其是寒假赶上过年,更加心安理得的玩乐,时间这样过尤其快,到了过年,大院里的四个孩子也就是我们,被家里勒令套上大红毛衣,向先祖上香c守岁,放烟花,意味着我们正式进入了1997年

    那一年,白沉c程也先c老三18岁,我17

    晚上爆竹鞭炮声不绝于耳,我们四个在院子里放烟火,当然还是我们三个闹的厉害,白沉太闷,不过最后还是被我们三个按到了雪地里,四个人滚的浑身是雪,就像幼儿园小朋友。

    程也先说,这是他们去大学之前的最后一个新年,要好好折腾他们,可我知道,这可能是他们在家的最后一个春节了。

    就在几天前,白沉告诉我他的一ffer已经提前到了,老三的可能要4月才能到,不过已经不离十了。

    大年初一,我们小辈们拜完年,就要一起吃饭,大院里有专门建的餐厅,我们四家人聚在一起,庆祝新年的第一天。程也先和老三最喜欢这天,四家人在一起,我们几个小辈只要跪在那里磕个头拜年,就能走一圈收红包,最少20个,每一个都鼓鼓的。老三和程也先两个人见钱眼开,就像狗见了骨头,乐不思蜀。

    后来在英国的数年,每次到了圣诞节,看着那万家灯火,我都会分外想念那段年少岁月,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可如今,我们只剩下每逢春节,一句冰冷的问候。

    四月很快就到了,那张来自美国的大学一ffer来了,本以为老三会闹,可他出奇的平静,这点于我,毫不意外。

    刚开学的时候,我意外看见清姐的父亲找过老三,那天晚上他拉着程也先喝的酩酊大醉,程也先喝晕了,老三趴在我的肩上,哭的稀里哗啦,我从来没见过他那副样子,他哭着说

    老子td从来没被人逼着分手过,可还非要分开不可

    我不明所以,跑去问白沉,他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

    白沉对我说,你应该知道苏清家不是一般家庭,这b城里,又有几家姓苏的?

    我这才知道,她们家是南苏家,而我们顾程苏白在北边,那边的那几家和我们家爷爷辈的人,算是政敌,当年南苏家的人从政转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当时苏乾和苏清两个人在一起,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次分手,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苏乾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儿,被清姐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但是清姐却面无怒气,她凑到他耳边说

    你要分手,直说就是了,何必这样让彼此难堪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明明他们那么要好,亲密还像昨天的事一样,难免有些唏嘘,突然被人蒙住了眼睛,一个熟悉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行了,别看了,又跟你没关系

    程也先说的对,是没关系,但这两个人都是我的好朋友,总是觉得难过。我没有去劝老三,因为老三和清姐都知道这件事的存在,两个人不想放开对方的手,所以在今天之前两个人都装作不知道,也不知道对方已经知道,老三今天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不想清姐带着遗憾和他分开。

    有人可能会说,爱情可以改变一切,可以克服任何困难,可是我们的身上肩负的家族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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