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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的手腕,抿了抿唇,道:“你早就知道我碰了猫咪就会身体不适?”

    花重锦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眼睛里满是真诚地看着陆慕游,手上动作不停,“我若是真的这么能掐会算,我就不做媒婆了,去当个云游四方方术大师多好?”

    花重锦眨巴眨巴眼,“大人,你莫不是想要赖账?一码归一码啊,这次是你自己招的,而且我也为你冷敷了,不能抵扣你欠我的隐秘。”

    陆慕游伸出另一只手敲了敲花重锦的额头,“你不应该去做方术大师,你得去做当铺的掌柜。不过,既然你不是提前知晓,为何你可以如此熟练应对?”

    花重锦撇了撇嘴,跟聪明人讲话真累,“我娘亲身体不好,我有时候会翻看一些医书。”

    花重锦握住了陆慕游的手,微微抬起来他的手臂,确认他疹子有没有扩散。

    陆慕游有些慌乱地别开了视线,却没有抽回去手。

    花重锦抿唇一笑。

    …………

    月色如水,倾泄到花重锦房间的窗棂上。

    花重锦靠在窗前,微湿长发散在身后,风咋起,吹得头皮有些发凉。

    花重锦恍若没有察觉,低着头翻看着手上的荷包,彼岸花被一刀斩断,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倒是可以看到藏在里边的线头,着实不是精致的针脚。

    “陆慕渊。”花重锦喃喃念到,将荷包内层翻过来,手指轻抚过绣着字迹的地方。

    “喵呜~”泡泡跳上窗台,亲昵地用头蹭着花重锦的手臂,谄媚地叫了一声,竟与花重锦向陆慕游讨要吃食的神情有三分相像。

    花重锦顺手从桌子上的猫粮罐子里抓了条烘干的小鱼干,递到泡泡面前,泡泡就着花重锦的手开始吃小鱼干。

    花重锦收起了荷包,腾出另一只手摸着泡泡的头,泡泡吃着小鱼干,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咕噜”声。今日若不是泡泡,恐怕不会阴差阳错地被徐妃划破荷包,这个“陆慕渊”到底与国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个名字会出现在国师随身携带的荷包上?

    花重锦磨了磨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恐怕陆慕游自己都不知晓这个荷包里层绣了字吧。

    泡泡将最后一口小鱼干吞进肚子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花重锦的手心,跳下了窗台,熟门熟路地摸上了花重锦的床。

    花重锦看向床,却被床上的鹤氅吸引了视线,墨色的鹤氅上以金线绣着她看不懂的星象图,即便是微微有些暗的房间,也因为些微的月光而折射出了微光。

    花重锦轻叹了一口气,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一封皱皱巴巴的信,而后将彼岸花荷包团了团,塞进了自己的荷包。

    花重锦走到书桌前,挑了挑灯芯,拿起桌子上的炭笔,想了想,换成了毛笔,托腮想了片刻,写道“承蒙殿主谬爱,未发现国师的不妥之处,愿明日动身去辰林观。”

    …………

    崎岖的山路上,一辆有些破旧的马车晃晃悠悠地驶在路上,马车时不时碾过石头,发出巨大的“哐当”声,似乎下一瞬就要就地散架。车夫靠在车厢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花重锦靠着窗子,大约是年久失修,窗帘颜色破旧,阳光透过窗帘的破洞洒在花重锦手上拿着的书页上面,花重锦微微斜了斜书页,一脸淡然地继续看书。

    “锦娘,你头不会晕吗?”于洛虚弱地揉着头,一脸菜色。

    车子又是一阵颠簸,于洛猛地捂住嘴巴,坐在她身侧的段凯连忙叫停了马车,将于洛带下去了。

    花重锦放下手上的书,打开了帘子,只见段凯体贴地替于洛拍打着后背,于洛背对着她,一手抓着段凯的手,另一手撑在路边的树上。

    “娘子,你的身体真好。”车夫站在车下,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花重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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