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重锦这边,迷迷糊糊间只听到了将她扔下台子,咬了咬牙,这混球,还是她上司呢,一点儿也不护着她。花重锦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朝着崔朱摆了摆手,道:“将军,对不住,我出去走走。”
崔朱连忙道:“可需要人跟着?”现在危机化解,他可担心花重锦死在崔家园子里,要是为了化解厄运,就算得罪了国师他也有话可说,可若是这样随意死在了园子里,他可是很头疼。
“谢将军关心,我就在这周边随意走走。”花重锦道。
花重锦低着头,今天她为何如此倒霉,莫不是替他俩做媒真的是将那霉运揽到了身上?
“哎呦!”花重锦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她就重重地撞进了人家怀里。
“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了过来,花重锦连忙扶住被她撞到的郎君,只见郎君身上穿着玄色衣衫,面上有些发白,左手抚着胸口,西施捧心一般咳嗽着,右手无力地垂在一侧。
花重锦忙扶住郎君,这可是身娇肉贵的质子大人慕容皓,万一被她撞坏了,这可就麻烦了。
慕容皓缓了缓气,道:“这位娘子是花助教吧?对不住,吓到你了,我右肩受了点儿伤,所以没来得及避开你,倒是吓到你了。”
花重锦端详了一眼慕容皓,玄色衣衫,右肩有伤,又来迟了,难道方才救她的就是慕容皓?可是她与慕容皓非亲非故,慕容皓何故救她?
慕容皓轻拍了一下花重锦扶住她的肩膀,道:“早就听闻花助教的大名,一直没机会见到,没成想连续两次不是白事就是红事,若是有机会还请花助教赏脸一起喝个下午茶。”
花重锦跟着笑了笑,先不管他为什么要救她,反正她一介小红娘也没什么能让这些金字塔顶端的人盯上的资本,遂道:“多谢郎君看得起我,方才是我想事情没注意,我扶着郎君过去吧。”
慕容皓笑着摇了摇头,道:“那倒是不必了,走这点儿路不是问题。”说着,慕容皓便走了开去。
花重锦疑惑地看着远去的慕容皓,抬手之时,只见手上金光一闪,花重锦一惊,对着月光,只见一枚金色的戒子戴在她左手无名指上,戒子上镂刻着她从未见过的花纹。
花重锦伸手撤了撤戒指,戒指好像长在手上一般,纹丝不动。花重锦心下一惊,莫不是她在不知情的时候被谁下了什么咒?花重锦对着月光,细细地观察这这枚戒子。
陆慕游找过来的时候,金色的光芒尽数折射进花重锦的眼睛中,朦胧带着金光,竟是陆慕游没有见过的景象。
“国师。”花重锦余光瞥见陆慕游,赶忙把手收了起来,开玩笑,万一这是什么邪术,她被国师当成小白鼠怎么办?
陆慕游见花重锦没有问他戒指的事情,心中以为她已经知晓。方才他替她套上戒指护着她的时候,心力交瘁,没有多余的气力去感知她是否醒着,大约方才她已经醒了罢。
“国师,有何事?”花重锦心中腹诽着陆慕游,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
陆慕游指了指寝室方向道:“快些过去,虽说崔将军说要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但是棠姜却是心中不安,执意要撒账、合髻,就等你这个媒人过去。”
花重锦连忙跟了上去,待走到园子拱门前,只听里边竟然没有丝毫的丝竹之音,也没有觥筹交错的声音,仿佛园中根本无人一般。
花重锦与陆慕游对视一眼,连忙冲进了园子中。
只见拱门侧旁,特地移过来的两株桃花树上,两只黑色不知名的鸟儿相互争夺一支枝头,两只鸟儿互不相让,在桃枝上扑腾翻滚,把一株溢出的桃花卷成了半圆,桃枝簌簌颤动,落下桃花花瓣片片。
若是春日里两只喜鹊争桃枝,那定是吉祥之兆,可是这两只不知名的黑鸟,可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