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日积月累才爆发的
又有在太子跟前伺候的宫人爆料,说太子向来好女色,有了东宫后院一群妻妾还不满足,经常到处物色美人伴寝,每次少则两三人,多则七八人!去年除夕太子告假回东宫和找了七八个美艳宫人鏖战彻夜,到了大年初一早上不见他去乾元宫请安,皇后派人来催,竟发现太子寸缕未着地横在床上,身子早已凉了大半!
听说皇帝得知此事,气得差点吐血!
经过太医的抢救,太子总算捡回一条命来,只是不知伤了根本还是伤到了脑子,这位殿下一醒来就开始胡言乱语——并且他还改了口味,从此不再找漂亮宫女,而是整天缠着守卫他的东宫侍卫队首领慕容澈,开始好男色了!
小混混听八卦的侍女们纷纷叹息,都说这侍卫首领慕容澈生得清雅绝伦,家世顶呱呱,又有一身好武艺这般谪仙似的男子,若让太子给糟蹋了,岂不是作孽?!
就在长安城上下对东宫议论纷纷之时,坤仪宫里的郑皇后正坐立不安。
“娘娘,太子方才喝了安神的汤药,已经被慕容侍卫哄着歇下了。”
美轮美奂的中宫正殿内,冯嬷嬷将一盏热气袅袅的参茶递到了她的手边:“这阵子娘娘在东宫和乾元宫来回奔走,夜里又睡不好,老奴看您面上都憔悴了不少这参茶静心凝神,娘娘快趁多饮些。”
“唉,恒儿捅了大篓子,陛下震怒,又加上成妃那贱人在御前不断挑唆”
郑皇后喝了一口参茶,就将掐金丝的半透白玉茶碗轻轻放到了手边的案几上,此时面上华贵的妆容也难掩她的愁苦之色。
“听陛下的语气,怕是早已有了废黜恒儿的心思,偏偏这孩子醒来后,还死缠着慕容澈不放!”
说到这,郑皇后不由眉头深皱:“都怪本宫从小太骄纵他了,他入东宫这些年一味贪玩,膝下没有半个子嗣,臣子也没笼络住几个万一陛废了他,他如何翻身?本宫又该仰仗谁呢?”
冯嬷嬷道:“娘娘不必如此忧愁,您忘了,除了殿下,您还有魏王和鲁王啊,他们可都是您的亲生儿子!特别是魏王,这些年深得陛下的信任与宠爱,在朝中颇有威望,他托了您的肚子,是中宫嫡出——成妃生的韩王虽然聪颖,可是他是个庶出的不说,还患有脚疾,身体残破。陛下就算是要另立储君,这宝位十有八*九也会落在咱们魏王头上。”
“你是说辅衡?”
郑皇后眨了眨眼,拿起参茶又喝了几口,过了半晌,她好像发现新大陆般亮起了一双杏眼:“对!冯嬷嬷你说的对!他也是本宫生的,而且近年看来,还是个挺有出息的儿子!如果恒儿被人拉下来,那他那他”
捧着茶碗的手开始激动地抖了起来,郑皇后面露喜色,仿佛是掉进深井里的人抬头见到了光——她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多年来本宫光顾着恒儿,倒是常常忽略了他和老三。”
经过冯嬷嬷的提醒,郑皇后茅塞顿开:“你说的对,没有恒儿,本宫还有他们——只要东宫的位置还是本宫的儿子坐着,那本宫还有什么可怕的?!”
冯嬷嬷点点头:“就是这个理。”
“辅衡今年十七了吧?”
“回娘娘,新年过来,魏王刚刚十七。”
“十七也不小了”
郑皇后终于明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立即开始关心起她的二儿子来:“上回本宫送到他府上的八个美人,他可还喜欢?他王府里至今没个正妃,去年要不是恒儿搅局,本宫早把曹家的嫡女指给他了”
见郑皇后自顾自念叨得兴起,冯嬷嬷有些不忍心打断她。
不过有些话,她作为心腹,不得不禀明郑皇后:“娘娘,您之前赐给魏王的八个美人,他一个都没碰过,现在还关在王府的后院里白白养着呢!老奴曾听坊间传闻,说魏王从不近女色,却和朝中周御史私下十分亲密,周御史还曾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