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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收回视线,凝视着相依为命的风吹落,苦涩道:“后悔了吧,可世上哪有后悔药给我们吃。”     公子服输默不作声,眉头紧皱。     那女子趴在石桌上,呢喃道:“大皇子殿下,你看,风吹落在看那太子府邸的墙头呢。”     公子服输顺着白猫的视线,扭头看了眼不高的墙头,没什么风景,揉了揉脸颊道:“墙外行人听着墙里秋千上的佳人笑,叫无奈,可我都走进墙里了,你就偷偷出去,岂不是更让人无奈”     东风破莞尔一笑,做了个俏皮鬼脸,“活该。”     公子服输瞬间呆滞,记忆中与她相识,从未见过她活泼作态,以前的她总是恬静如水,古井不波,     这让公子服输误认为泰山崩于她眼前都会不动声色,也一直不觉得她会真的去做一个富贵人家的美妾。     这世间,一株飘萍才最动人,若成了肥腴的庭院芭蕉,兴许就没有生气了。     刘南山心中自己骂了一句该死附庸风雅的公子服输,尽跟他那自称为兵王的老爹学坏了,     他那老爹专门在观海亭第九楼放了一本自己撰写的《秦始皇十年一统记》,还与兵法大家孙武,孙斌等一些传世名著放在一起,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此时,东风破双手捧着风吹落,垂首问道:“大皇子殿下,最后给你舞剑一回,敢不敢看?”     十分怕死的刘南山此时竟然生出一股豪情壮志,“有何不敢?”     东风破轻柔道:“世上可真没后悔药的!。”     被美色鬼迷心窍的刘南山此时竟然笑道:“死也值得。”     约摸一盏茶后,东风破从小院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如一位剑仙,可谓风华绝美。     此时,她开始舞剑,走了至极的偏锋,红绫缠手,尾端系剑,刹那间满院剑光。     记得上一次舞剑,公子服输请了一位琴姬操曲《江山如此多娇》,     这一次再听便是此女子亲自吟唱了一曲《虞美人》,听说这首曲乃是大楚亡国后,从大楚流传出来的一曲词作,字字悲怆愤慨,被世人评点为当世续“窦娥冤”之后的“悲曲”之一!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后续:     大楚有女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先帝侍女三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大凰城上竖降旗,唯有佳人立墙头。     三十万人齐解甲,举国无一是男儿!     方才白猫风吹落在看服输府邸的墙头,原来不是想入太子府邸,而是想报那灭国的血海深仇!     而那当年,是谁在看那立于亡国城头上的佳人?     曲终!     长剑挟带一股肃杀之气急速飞出,直刺公子服输头颅!     东风破她似乎听到了将死之人的那句“临终别言”:十指剥青葱,能不提剑,而只是与我手谈该多好。     那一瞬间,死士东风破纤手微微颤抖,可剑却已刺出。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这首《虞美人》,是东风破父亲写给娘亲的诗词,那时候父女两人被裹挟在难民潮流中,回望城头,只有一个纤弱身影。     父亲没多久便抑郁而终,真名东风虞的她便从大楚之地长途跋涉来到咸阳,先学了最地道的咸阳腔,     然后做了三教九流中最不堪的寄女,所幸姿容出众,一开始就被有意无意培养成花魁,不需要做令她想到便作呕的皮肉生意。     随后,她顺理成章遇到了寻花问柳的大皇子殿下,最多时间只是手谈对弈,都说虎父无犬子,     但是这个屠尽天下,世人称之为人屠秦始皇的儿子,真的是半点都不像他父亲啊,     不会半点武功不说,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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