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怎么说,要不我们去把那‘悠然’的人...”二人从酒馆出来,偏瘦男子说到这里,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表达之意简单明了。
那宁哥想了一下,微微摇头“不妥,王强那小子和他手下都栽进去了,听这人所说,那悠然老板娘收拾他俩貌似还没用全力,此人功夫深不可测,还是先回去告诉大哥再做定夺较好!”
说罢这些,二人便抬脚离开了此处。
衙门府,这个往日正气盎然的地方,此刻变得阴冷的瘆人,整个府上被一股灰蒙蒙的气息所包围,让人对此不自觉的就会心生退意。
在那灰蒙蒙的气息下笼罩住的,是一股让人反胃的血腥味,这味道,腥到发臭,臭的浓郁又广泛,整个府内,蔓延到处处都有。
这又腥又臭的血腥味,仿佛长在了府上,没有任何的禁锢却丝毫不往外散去。
一身黑衣的宁哥站在府外皱着眉头迟迟没有进去,他抬眼瞅了一眼,砸了下嘴,左右踱步,却是始终都没有进去。
这是他第二次到这,第一次来时,府内一切正常,还是生机盎然,正气凛凛的,而他们的到来,血洗了这里的一切,这也导致了如今第二次站在这,此处成了这片狼藉模样。
这次血洗衙门府,是他战的最轻松的一次,甚至都没用他出手,却也是他赢得最发怵的一次,那人的手段,他到现在都历历在目,心底发寒。
也是因为那人的手段,如今的衙门府,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他在今天接到能外出的任务时,激动地差点跳起来,这鬼地方,他这种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待着都感觉是生不如死,得知可以离开,他岂能不激动?
宁哥站在外面徘徊了一阵,咬了咬牙,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府内,一个男人坐在最中间高处的官椅上,屋内四周,左右各站一排身着官服的人,低着头,浑身缠绕着黑色的雾气。
“大哥!”宁哥走到那人面前,弯腰抱拳。
他抬眼偷瞄了大哥一眼,自从大哥把那人带回来后,他总感觉大哥的身上有一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
“戴宁,何事?”那人抬头,盯着戴宁的眼神略显空洞。
戴宁咽了口唾沫,撇了撇身边冒着黑烟的两排人,额头冒出冷汗,他慌张的擦了几下,虽说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每次见到,这些‘东西’都会让他浑身发寒!他缩了缩脖子说道:“王强那小子好像出事了?。”
那人神情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下面的戴宁。
他知道,大哥这种反应就是让自己接着往下说。
组织了下语言,将所有自己在酒馆的所见所闻,所作所为详细的说给大哥听,然后又把他从那个张山哥所打听到的‘悠然’的所有信息一一汇报。
“......听那人所述,这悠然老板娘极为嚣张,把王强打到后还对其说,只是因为他是蛟龙帮的人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他此番汇报的结束语,说罢这些,他便静待大哥发落。
大哥摸了摸下巴自语道:“这小娘皮与我们蛟龙帮有过节?莫不是被我们帮里的人玩过不成?”
与此同时的另外一间屋内,其内中间闭目盘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青年,青年的前面,放着一个黑色丹炉,丹炉内空无一物,却向外不停的散着黑烟。
他双眼紧闭,但是在这府内大哥和戴宁的对话,却都被此人在脑海中听的一字不差,看得一清二楚。
睁开眼睛,他的嘴角扬起了淫荡却又森然的诡异笑容。
蛟龙帮的所有人体内,都被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下了一种蛊虫,此蛊能操控别人生死的作用是小,对他最重要的作用,是被下蛊之人的所见所闻所想,他想知道,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