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0一茅山旧事
虽然李陌行单枪匹马,但是面对众多武林人士他仍然泰然自若,加之此前大战的连番陷阱,不由得让众人怀疑是否还有陷阱,一时间双方都没有上前,驻足停下,相对而望;枪c棍二人更是心生警惕,仔细观察李陌行身后树林,如果还有伏兵,那里应该是唯一可以藏兵的地方。
李易寒此刻心生怒火,大声质问到:“我没有你这样的叔叔。今日我只问你,我父亲可是被你所害?”
“我?侄子,你年纪轻轻就糊涂了么?你爹明明死于毒掌和飞针之下,此前我在茅山多年,你何时见过我使用这两样武功啊?”
仔细想来,却是如此,茅山派弟子多施道术,辅以长剑画符,此前李陌行在茅山时李易寒也经常见其练功,确实没有使用过掌和飞针这样的功夫,莫非是自己猜测错了?
不过很快,李易寒转念一想,不对!自己父亲遇害的细节,除了几位长老知道外,自己只向子玄方丈等寥寥数人提及过,李陌行是如何知晓的,除非
李易寒这才反应过来李陌行显然在说谎,忙又说到:“不对!这些细节我只少数几个门派之外的人说起过,你如何知晓得如此详细?即便不是你所为,你必然也跟此事脱不了干系!”
李陌行笑道:“不赖嘛侄子,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其实,我也就是带个路而已。”
听到李陌行承认罪行,众人议论纷纷。李易寒双目怒睁,紧握手中长剑,咬牙切齿:“果然是你,行此禽兽不如之事,丝毫不念兄弟之情。”
“我不念兄弟之情?”李陌行嗤笑到:“当年那老顽固可曾有半点念及兄弟之情?”
“当年是你自己偷习禁术在先,我父亲只是以门派为重,不能因私费公。”
“偷习禁术?。”李陌行笑笑:“那些武功本就是茅山至高武学,乃茅山历代高人苦心钻研的精髓,这么好的东西,那老顽固锁在密室里告诉大家那是禁术,这不是可笑么?然而还有一件事,恐怕你还不知道吧。那老顽固口中的禁术,其实他自己都偷偷在密室里学了个遍。一边告诉别人那是禁术不让别人碰,转头自己偷偷就学,这么奸诈狡猾的伎俩,也是以门派为重么?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不可能!”听到李陌行的话,李易寒气得瑟瑟发抖:“你这是污蔑,我父亲绝不是这种人!”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难道你真的一点不知道么?”李陌行直直望着李易寒的双眼,目光如剑般仿佛要将他洞穿:“这些年,每隔三个月,那老顽固就要独自下山一个月,不让任何人随行,回山后又马上在密室独自练功半月,出关后便如重病一般虚弱不堪需要卧床休养,而两三日后忽然又精神抖擞,好似功力大增;那么他消失的一个月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呢?那老顽固为什么满身用刀刻满道符,但是刀伤处却血不外流,跟茅山禁术血符阵的修炼方法一样?那老顽固死后,你只告诉旁人,他身上中掌受伤的地方血液立马变得乌黑,却未告诉别人,未受伤的地方血液鲜红如初,人死之后依然流动不凝。这些问题,你不都怀疑过么?如今你却觉得我在说假话?”
“你你你如何知道这些?”李陌行的话一出,李易寒惊讶不已,目瞪口呆。众武林人士也纷纷侧目望来,看到李易寒的表情,心里不禁开始犯嘀咕:茅山前掌门,玄济道长李清佞,真的在秘习禁术么?
恍惚中,李易寒仿佛又回到了父亲遇害前夜。
茅山派,密室中。
李清佞在石床上盘坐着,双目微闭;李易寒站立在石床前丈余,等待着父亲发话。
“寒儿,还记得为父给你讲的关于黄帝秘藏的传说吗?”
李易寒点头道:“孩儿记得。”
“那你思考这么久,我留给你的两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