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了她帮助,相信他也会摆脱这些的。
既然他还想回家,还会因为她说了句送他回去就重新振作起来,那至少说明他还是有可信任的亲人,她没什么好担心他的。
舒曼心里叹了口气,脸上却微笑了下,起身翻了原主的钱财递给卿云,教他怎么分批藏好后,她搓了搓手,环顾了下屋子,没想到还有什么可以交代的就舒了口气,“我去了,好运的话晚上就回来了。”
转身后,舒曼还是没忍住又多说了句,“不管怎样,活着才有希望。”
“哈哈,这话说的有些丧气了,好啦,我真走了,等我回来。”
舒曼回头看了一眼炕上盯着被子发呆却不发一言的少年,闭眼深吸了口气,大步离开。
她一走出里屋,卿云就立刻抬了头,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背影。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卿云轻轻咬住了嘴唇,心里涩的难受。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他一遍遍对自己说,还没到心软的时候,还没到可以相信她的话的时候,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什么都不要想。
可是他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脑中似乎有两个人在激烈辩论,一个说伤害他的是申虎,跟这个人一点关系也没,这个人一直在帮他,现在有可能有危险,他怎么能一句祝愿的话都不说,哪怕违心地说一句也好;另一个说,就算她不是申虎,可她在申虎身体里,虽然有帮他,可难道更多的不是为她自己考虑吗?再说谁知她是不是装的,就是要骗他同情,说了要帮他还处处防备着他,这样的人为何要去心软?
一直到隔壁的孟柳夫郎带着家里的小子过来,卿云还是沉浸在一团乱麻的思绪中,越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他就越是没法控制自己。
孟柳夫郎得了交代,进了屋就先生了火,然后递了个络子给自家小子扯着玩,自己端着针线筐在炕边坐下。
“申虎大姐可真是变了个人,说你身上有冻伤了,让我进来先把火点上别让你再冻着了,还托我家那口子去秦大娘那去取治冻伤的膏药”
听了这话,卿云脑子里的小人辩论得更激烈了,他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心里堵得厉害。
这个人,这个人会惑人吗?
为何她说的每句话都让他无法平静,为何是同样的身体,他就不敢恨了呢?
一想到方才这人跟诀别似的话,他就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倘若她真是好心,那他
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