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嘴巴,半天都缓不过神来:“简小蝶居然是杀人凶手?会不会搞错?这怎么可能,她在我们身边这么多年,居然隐藏的这么深?太吓人了!”
梁宇花说这番话时,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后怕,表情变化生动,最后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一直都知道简小蝶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从她杀伐决断的处事态度,就可以断定在日后博彦的事业上她一定是个不可多得左膀右臂,也是她一直极力促成他们的原因。
但万万想不到,她竟凶狠到牵扯命案。
母亲这样的反应早在盛博彦预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正常人都会被震惊到。
震惊过后,梁宇花冷静下来,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一把拉住儿子的手:“儿子,她会不会被放出来?或者是跑出来?是你把她送进去的,她一定恨死你了,万一”
梁宇花不敢再往下说,只是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盛博彦。
盛博彦明白她的意思,为了打消她心里的恐惧,安抚她的情绪,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轻笑着说:“您是电视剧看多了吧?警察局那样的地方,您以为想跑就能跑的出来吗?别瞎想了,一旦罪名落实,她怕是再也出不来了。”
在盛博彦最后那句话落地后,梁宇花终于安心了许多,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后说:“那就好。以前是妈妈瞎了眼,其实乔沐雨那孩子挺好的,要不你们别离了。”
盛博彦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已经办理好手续了。”
梁宇花闻听猛地直起身体,瞪着盛博彦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一周前。”
“怎么这么仓促?”
盛博彦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说:“离了踏实,免得她跟着我受罪。”
这句话一出,梁宇花要说的话梗在喉头没脸说出口,她总觉得博彦那句话是说给她听的,在这个家里也只有她没少给乔沐雨气受。
提及乔沐雨,已经有几天没联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心里明白,其实他的惦记是多余的,有盛一伦在,她不会受半天委屈。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她,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回忆与她的点点滴滴,这成为他现在唯一活下去的乐趣。
看着儿子黯然,梁宇花心疼,忙安慰说:“没关系,等过了这阵,妈妈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妈,我不想再考虑这个问题,所以,您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不必管我的事。”
“这什么话,婚还是要结的,我还要抱孙子。”
盛博彦扯了扯嘴角,最终化作一抹苦笑:“给我时间,至少现在不行,我做不到马上接受一段婚姻。”
他的样子看得梁宇花心疼,哪还舍得逼他,缓下声音说:“好,妈等你好起来。”
盛博彦在母亲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在这件事上也不想多说,最近总感觉疲惫,便站起身回房休息了。
童画起床后洗漱完毕,就系上围裙在厨房准备早餐。
童岩的房门打开,走出来,盯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朝厨房忙碌的身影看了眼,就准备去卫生间洗漱,刚迈出脚步,就听见房间内的手里铃声,忙折回身去接电话。
此时,童画把牛奶和面包,煎蛋端上桌,就听见从童岩开启的房门内传出的说话声。
童岩的声音很大,好像是听到了让他震惊的事。
“突然癫狂,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
顿了片刻又说:“我马上赶过去。”
童画感到好奇,不知一大早又发生了什么事,走到他门口,就看见他正往身上套衣服,倚在门框上问:“又发生火上房的事了?”
童岩边把衣服套在身上边点头说:“嗯。简小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