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a市接连发生的惨案,莫非都是简小蝶所为?只是那些人跟简小蝶根本就扯不上关系,她总不至于是个变态杀人狂吧?
这样想,只觉得脑光子发炸,他竟然和这样一个人生活在一个房子里!太恐怖了!
盛博彦把东西重新装回包里,把坑填平,拎着包回到车子停靠的地方,打开后备箱,把包放进去,回到车上,并没马上驶离,他需要考虑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联想到在简小蝶家中看到的那些,一个胆大的人突然间变成胆小鬼,只能有一个解释,这个人心中有鬼,回想一下这种情况就是在奶奶遇害后,简小蝶突然变得像换了一个人,更加确信奶奶的惨死跟她脱不开干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凶手作案干净,没留下任何线索。
既然警察没有办法,他就利用自身的便利条件,用一些手段,她即怕鬼,他偏偏要她见鬼,逼迫她说出实情。
至于后备箱那些东西,他会在得到简小蝶作案口供后,一并交给警方,让简小蝶接受法律的制裁。
盘算好下面的事情,刚要开车离开,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打来电话的是董健,两人最近都在忙自己的事,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一周前去医院复查,听董健的同事说,他去赈灾了。
看着手机屏幕,盛博彦有片刻的犹豫,真心话有些怵头,他曾在董健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要好好待乔沐雨,如今却闹到离婚的地步,迫于母亲的压力,又不能履行婚前协议,有些担心董健是来向他兴师问罪的,犹豫再三,这种事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硬着头皮接起电话。
接通电话,董健并没提及他和乔沐雨离婚的事,而是说,“你现在有空吗?来我家一趟,我爸要见你。”
盛博彦好不习惯把董健的爸爸认为成岳父,恍惚了一下,问道,“伯父找我什么事?”
“女婿看望岳父天经地义啊,还需要理由?况且你和小雨结婚很久了,连岳父都不认识,这合理吗?”
一番话怼的盛博彦无话可说,忙说,“是我考虑不周,是早就该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董健说那番话有些犀利,也没提及离婚的事,就是想试探一下盛博彦的态度,他谦逊的回答,让他很满意,由此可见他对乔沐雨的爱还在,之所以故意冷淡彼此的关系,或许和乔沐雨有着同样的难言之隐,都是在默默的独自承受痛苦,只是为了对方好。
“你在哪里?”
盛博彦眺望一下马路两边的狂野,来时只高度集中的盯着简小蝶的车,并没注意路牌,放眼望去路牌距自己很远,看不清上面的的字,所以他并不能确定现在的位置,“我去找你吧,把你的位置发给我。”
董健在那边沉吟片刻说,“我把老爷子的住址发给你,你直接过去,我现在从我家出发,在那里等你。”
“好。”
去见董老爷子,盛博彦心里难免有些忐忑,那老爷子可不是一般的老人,是曾经叱咤风云,跺一脚地动山摇的人物,突然要他去见,预感一定不会是只是彼此认识一下那么简单,一颗心忐忑不安,揣着丑媳妇见公婆的紧张情绪,按着董健发过来的地址,开启导航,赶去董老爷子的住所。
挂断电话,董健换下居家服,准备马上出门,在门口换鞋的时候,身侧的房门的门锁突然咔吧一声响,应声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事出突然,董健就站在门后,来不及躲闪,就被猛地打开的门撞到,并挤在门与墙壁的夹缝间,如果不是仗着自己年轻,且一直保持锻炼前身健体,骨骼一定会粉碎性骨折,可将来人是多么的凶猛。
惨的是鼻梁太高,在门缝里挤得几乎变形,董健痛的面部扭曲,鼻梁上的眼镜也不能幸免,落在地上,光荣牺牲,能有如此威力的人,董健不用看,也知道是他家那位鲁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