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很漂亮,此刻看上去比平时多了几分妩媚,只是这样说话,童画总觉得有些厚颜无耻,淡淡一笑,无辜的反问,“和我有关系吗?”
童画的口气虽然不善,但这句话说的乔映雪爱听,心想最好没关系,不过为了表明主权,她比不想这样放过童画,“以后离他远一点,你最好看清自己的身份,我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分享他的爱。”
童画并不想和她理论这些和自己没半点关系的事,只是乔映雪这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她听着很不爽,便站定,身体靠在办工作上,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她一遍,鼻子哼了哼,“乔映雪,不得不说你衣品很差,这身衣服不适合你,而且,你是用了什么手段爬上盛总的龙床,你自己心里清楚,刚刚盛总黑着脸出来,看得出他并不是很享受,所以呢,不要以为上了他的床,他就是你的了,这样想,你就大错特错了,而且,这些你犯不着跟我这里叽叽歪歪,我和盛总只是上下级关系,我压根就没有攀龙附凤的想法,你有精力跟我废话,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继续留在那张床上,一k?”
本想着炫耀,没想到反被童画奚落一顿,最可气的是句句都在点上,她却想不出一句合理的反击,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算老几呀?少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童画耸肩,“在这座大厦里,我只是个小职员,老几都不算,不是我想对你指手画脚,是你跟我过不去,扪心自问我从来没招惹过你。刚刚那些话也只是出于同事的好心提醒,如果你不爱听,可以忽略不计,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童画是个伶牙俐齿的姑娘,乔映雪发现自己和她对话,总是处处站下风的那方,显得拙嘴笨腮,完全就是自取其辱,也是不愿意共处,处处针锋相对的原因。
童画说完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乔映雪觉得很尴尬,紧身的裙子把身体每一个部位都突出出来,这样的打扮对男人极有诱惑力,而在一个女人面前,而且面前的女人是童画,她是完全没穿衣服的感觉,她从童画眼睛里看到了嘲弄,讥笑。
气氛太诡异了,童画可不想在这里跟她浪费时间,抬了下下巴,“我可以走了吗?未来总裁夫人。”
突然的声音打破沉闷,乔映雪也想尽快结束这个对话,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脱口而出,“你怎么今天会来?”
童画反问,“我不该来吗?”说完又想到刚刚的场面“哦,我是不该来,只是我今天是突然状况,你怎么这么确定我今天一定不来?”
乔映雪只想打自己嘴巴,完全是没事找事,她要走,就让她走不就完了,干嘛要提这档子事,不耐烦的催着,“你走吧,我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说完乔映雪就退身一步,随手把办公室门合上,她不敢再往下说,生怕自己说漏嘴,而且,她还有一件事需要马上就做,她猜想盛一伦一定回家了,她要在他回家之前先打电话给乔沐雨,然后把凌乱的浴室,尤其是浴池里的血水拍照下来,传给乔沐雨,作为证据,避免盛一伦抵赖不承认。
童画也转身慢慢的往电梯方向走,乔映雪的避而不答,反倒让她更加疑惑,精心打扮在办公室跟上司上演那种戏码,一定是事先就预谋好的,只是进行这一切,她最碍眼,必须是她不在场的情况下,才能顺利进行,也就是说,乔映雪知道她今天不来上班,她今天是特殊情况,她是怎么预知的?莫非抢劫是她策划的?只是以她对乔映雪的了解,她没有那样的头脑,也没有那样的魄力,不过这几天,总觉得她和以前不同,怪怪的感觉。
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如果这些只是巧合,那就算了,如果是被人设计的,而且害得她丢了所有证件,那她绝不会吃这哑巴亏。
脑子里又突然闪现浴室春色一幕,单凭满地的狼藉,就可以看出当时战事激烈,盛一伦浪荡公子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