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房间,所有的计划就会因此泡汤,得不偿失。
盛博彦回到家,在门口叫了一声母亲,没人回应,才想起母亲在朋友的鼓动下报了个老年舞蹈队,这段时间清闲的生活,也变得忙碌起来,有可能去练习了。
盛博彦觉得很好,可以锻炼身体,和同龄人在一起说说笑笑,也可以心情很好。
推开客房的房门,简小蝶并没回来,她的手机却躺在床上,怪不得自己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人接听。
退身出来,走进书房,从包里拿出那本封面略显陈旧的日记本,坐下来,一页页翻看,随着那些文字,那些生动的画面仿佛电影般在脑海一幕幕上演,清晰的犹如发生在昨天,最后的日期,噶然停在他出车祸的那天,那一页只有一个日期,下边空荡荡的没有文字。
合上日记本,用钥匙打开抽屉,放了进去,推上,上锁。
盛博彦闭上眼睛,仰躺在椅背上,整个人依旧沉浸在回忆里不能自拔,他也不想走出来,现实太残酷,太血腥,他多想永远停留在那些温馨的画面里,永远不走出来该多好!那样就可以永远和她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了。
永远!永远有多远?真的用永远吗?
大洋彼岸,某五星酒店内,萧静秋在房间内不安的走动着,她自认是个看得很开,洒脱的人,只是在遇到董健之后,她才突然发现,她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至少在遇到关于董健的问题上她是这样,她察觉到自己是个爱情白痴,在董健面前零智商,笨笨的总会被
他的情绪所牵动,就如同现在。
简小蝶那个死八婆在董健那里的一通胡言乱语,再通过研究董健的口气,她得出结论,董健生气了,吃醋了,他虽然表现的大度,他的口气行为却表露了他的心声,比如,他从来不先挂她电话,今天是认识以来第一次先挂她电话,而且口气冷冷的,与他平时的温润反差极大。
她神经大条,却是个处女座,于是纠结,爱胡思乱想,人格有些分裂。
一直盯着手机,希望能接到董健主动打给她的电话,越等越心焦,为了疏解内心的烦躁情绪,只得给闺蜜打电话,一来为了发牢骚,二来为了让乔沐雨帮自己开导董健,不要听信那些小道消息,力证她的清白。毕竟人家兄妹情深,容易沟通,比自己洗清更加有说服力。
电话一接通,萧静秋就在这边苦着脸道;“我要死了,哪个好心人能救救我呀?”
简小蝶一向雷厉风行,从没这样要死要活过,至少她没见过,一定是遇到对她来说天大的事才会这样,急忙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萧静秋有气无力的重复:“我要死了。”
回了跟没回一样,乔沐雨由不得心急:“到底因为什么呀?快说。”
“我要死了。”
简小蝶很自然的认为她是在闲着无聊,跟自己逗闷子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得了那种病,对死这个字很敏感,于是故意装作生气:“萧静秋,你再这样跟我重复这句话,我就挂了啊。”
其实在打这个电话之前,萧静秋也是脑袋一热就拨了出去,并没想好怎么说,被她这么一追问,反而脑子出现了瞬间空白,她怀疑自己是因为工作压力大,还是老年痴呆的节奏。只得嘴上应付乔沐雨的问话,心里是在盘算怎么说才好,以她对乔沐雨的了解,她心软,同情心极强,所以她应该表现的凄惨些,博得她的同情,她也会在董健面前力争自己的清白。
“别呀,亲爱的。”萧静秋急忙嗲嗲的示好“我都要被你哥甩了,你还这样对我,也不安慰我一下,你还是不是我闺蜜了?”
对她的说辞,乔沐雨根本不信,哥哥一直在灾区救人,有时候忙到睡觉都没时间,哪里有时间跟她发生矛盾,还提出分手:“你能不能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