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电到了,声音都有些发颤:“盛总,您有什么事?”
相比乔映雪的大胆直视,盛一伦更喜欢后者的矜持,绷着的脸都忍不住笑了一下:“把她带出去。”
童画这才发现乔映雪正在哭,心想这位祖宗真够可以,外边哭也就算了还跑来老总跟前哭,是在博取同情吗?她们这位老总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哭一哭就万事大吉了,忙打开门,拉着她走出门,随手将门关好,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怎么又哭了?”
乔映雪也觉得自己没出息,哽咽着说:“我不知道,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
童画无奈的耸耸肩,便是她也爱莫能助了,她就自求多福吧!
“童画。”
门内又再叫她。童画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进,还是不进。
门内虽春光无限,她却没欣赏的癖好,想想都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她犹豫不决时,盛一伦又喊了一声,声音里明显有不耐烦的味道。
童画心一横,不管了,拼了,抱着视死如归的精神推门而入,站在门口,很勇敢的抬头看向某人,当触及到健硕的男体时,马上认怂的低下头。
盛一伦一双桃花眼微眯,带着些许戏谑的味道,吩咐:“去房间给我找一套衣服,衬衫,西服,领带带配好。”
童画知道一会儿有一个重要的会谈,所以要穿着正式得体,不敢怠慢,往套间走的同时,由不得翻了个大白眼,心里腹诽,这种力所能及的事,不自己亲力亲为,更何况还光着身体,在下属面前,真的好吗?
她的一系列小动作都盛一伦纳入眼底,似乎猜透了她的小心思,一边用湿纸巾擦拭前胸的咖啡渍,一边说:“想做我的女人,可没那么容易,第一要有一定的审美眼光,这算是对你小小的考验。”
刚刚跨入门内的童画,猛地顿住脚步,转过身,一脸的不可思议,一双大眼睛瞪着他,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做你的女人了?”
“刚刚说的话就忘了?原话还用我叙述一遍吗?”
童画大眼睛眨动几下,有些心虚,没想到刚刚说的话都被他偷听了去,当迎上他眼睛里的戏谑时,脸疼的一下红到耳根,急忙辩解:“你误会了,我只是故意气乔映雪,才那样说,不能当真的。”
“我就当你是气话吧。”盛一伦说完岔开话题“能先去找衣服吗?难道你喜欢我这样跟你聊天?”
童画快速的说了句:“才不。”便往里走,走了几步,由停下,不对啊,她又不想做他的女人,为什么还要给他搭配衣服?
当要转身时,盛一伦又说;“作为助理,这也是你的分内事。”
这人会读心术吗?这样背对着他,也能被他看穿心事!童画由不得后脊梁骨发凉,忙进入内间,走到衣柜前打开,专心挑选衣服。
随手取下一套黑色西服,白色衬衫,蓝条的领带,一起放在床上,搭在一起,白配黑是永远不会错的搭配,加上领带的一抹亮色,童画觉得是点睛之笔,感觉棒棒的。
大功告成,正准备出去,口袋里的手机响起视频邀请的提示音,从进入办公室之后,手机的信息声一直在响,她顾不得理会,来了视频,不得不看一眼。
打开一眼,竟是乔沐雨,刚刚正聊着就被叫进办公室,乔沐雨担心这边,就一连串的信息发过来,就发了视频邀请,想来是等急了,童画忙打开视频,小声说:“姐,你等一下啊。”突然想起自己的杰作,就想着显摆一下,把镜头对着床上的衣服:“这一身还可以吗?”
乔沐雨看了一下:“还不错。你在哪里?这是谁的衣服?”
“我在盛总的套间。”童画放低声音“你说这人矫情不矫情?说搭配衣服这种事,是助理分内的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