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你就是她的丈夫?”
“未婚夫。”
女大夫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的你未婚妻早上就来过,所以记得很清楚,也是我看的诊,胎儿已经停止发育,再往后,或是胎死腹中,或是剩下残疾儿,建议她流产,她说回去找家人商量一下,这不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这样了。”
“就是说,就算不出事,孩子也不能留下,必须手术流掉。”
“是。”
盛博彦谢过大夫,走出诊室,也大概明白了简小蝶的动机,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去他家,无论在哪里碰到乔沐雨,这场祸事都避免不了。
盛博彦不想再回到病房,在得知这些后,尤其是在恢复记忆后,他无法做到坦然的去面对简小蝶,还有母亲。
这两个他一直认为最亲的人,却把患病的他,当成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
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上,伤乔沐雨,伤的最深,想要弥补,却为时已晚,他的身体不知今夕何夕。
他希望,在他不在后,她能好好活着,不要再像这年五年那样苦着自己,或许恨上他,会更容易忘记。
蹬上天台,清冷的风带着潮湿的味道打在脸上,抬头望,天空乌云翻滚,似乎顷刻就有倾盆大雨落下。
盛博彦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深吸几口后,尼古丁起到镇定麻痹的作用。
往事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上映,那样的清晰,仿佛如昨,和简小蝶讲述的重叠,和婚礼上的动漫小电影重叠,和催眠中的场景重叠,只是故事中的主人公变成了乔沐雨,那个他深爱的女子。
于此同时,脑海中又多了一个疑问,她和乔沐雨经历的那些事,简小蝶是从哪里知道的?
心中的谜团再次指向简小蝶,他必须找出答案。
大颗的雨滴落下来,啪啪的落在水泥地面上,衣服瞬间被打湿,盛博彦按灭烟蒂,忙转身走下天台。
乔沐雨的腿只是磕碰了一下,隔着裤子,只是裤子刮了一下,腿倒没受伤,只是有淤青了一大块,活动了一下,不妨碍走路,应该没摔倒骨头,只是浑身没有力气,才险些摔倒。
她的意思不用去骨科,只是有些担心孩子,只想去妇产科,确定一下孩子没问题就好了。
只是最后拗不过董健,不得不去骨科照了一张片子才算完事,又去了妇产科,做了个彩超,确定孩子很好,便放了心。
一系列检查做下来,半天的时间就没了。
董健本想带她去吃饭,然后送她回去,刚坐电梯到医院大厅,接接到科里电话,说昨天做手术的一位病人,现在情况不太好,让他马上赶回去。
乔沐雨忙催促他快去,说自己一个人可以,他已经为自己耽误了太多时间,她每一次体检,他都会忙前忙后。
情况紧急,董健不敢耽误,疾步走上即将关闭的电梯,拨了盛博彦的电话,回应竟是关机状态,只能无奈的挂断,所在楼层也到了,疾步出门,前往那病人所在病房。
乔沐雨出了医院大厅,茫然的站在门口,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只能等雨小一点在离开。
盛博彦家回不去了,只是一时间不知道去到哪里,想了想,也只能去奶奶给她买下的房子了,那里她并没去过,只好打盛一伦电话问他。
接通电话,盛一伦二话没说,只说让她在医院等他,他随后就到。
这电话接通快,挂断也快。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看着黑下去的屏幕,乔沐雨摇头苦笑,怕是一见面他就会揪着她去寻医问药了。
“沐雨姐。”
乔沐雨刚把手机放进包里,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侧身看过去,童画一脸灿烂的出现在她面前:“童画,你怎么会在这里?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