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把我从警察局就出来的,不然,我还在里边关着呢。”
盛一伦点点头,说的有几分道理,看着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女人:“起来说话,你这样,被外人看见,还以为我们盛家不通情理,欺负你呢。”
在盛家呆了十年,秦嫂对盛家人很了解,是心善,通情达理的人家,即便恨之入骨,也不会把她怎样,瞅准了这点,她今天才敢到这里来。
也是一把年纪大人了,在冰冷的地板上跪的太久,或许是真的悲伤,努力了半天,才站起来,还没站稳,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一歪,倒了下去
乔沐雨伸手欲扶,却被盛一伦一手挡住,他另一只手轻轻一抬抓住秦嫂一只胳膊,稍稍用力,稳稳的扶起她,待她站稳,才松了手。
秦嫂感激不尽,一个劲的弯腰道谢,乔沐雨实在看不下去了:“秦嫂,够了,我们知道你是遭人利用,并不是有意的,以后做事小心点,别再做那些糊涂事了。”
秦嫂额头的血迹流下来,混合着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在这本就阴森森的地方,显得面目可怖,极为吓人
“乔小姐,不,少奶奶,您说的是,我以后绝对不会糊里糊涂被人利用了,一定改邪归正,重新做人。”秦嫂有些语无伦次,抹一把眼睛,继续说“都是我老糊涂,差点害了您,对不起,对不起。”继而看着乔沐雨隆起的肚子“都五个月了吧,记得那天晚上是您看看我这脑子老了,不好使了,很多事说忘就忘了,您千万别怪我,那晚我只是听到声音,才上楼的,绝对不是有意偷听。”
在场的其他人听得稀里糊涂,以为这老婆子给吓得胡说八道呢,只有乔沐雨明白,五个月前的那个晚上,难道是她和盛博彦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吗?
盛博也已经回到灵堂,目睹了刚刚的一切,秦嫂所说的也听得清楚,孩子c五个月c那晚连贯起来,如果他猜测没错,应该就是他错食性致幻药的那晚,原来还有知情者,她都知道些什么?
盛博彦差人拿来急救箱,把秦嫂带进一间无人的房间,手下人给她清理完额头的伤口后便离开了。
房间内只剩下他和秦嫂两个人,秦嫂现在俨然是惊弓之鸟,只要面对盛家人,就是一副罪不可恕,诚惶诚恐的样子:“大少爷,对不起,对不起”
又开始了
盛博彦伸手示意她停下,秦嫂急忙闭了嘴巴。
“我找你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不是为了听这些,这些对我没任何帮助。”
“您说,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告诉您。”
“你刚说,五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大少爷,您饶了我吧,我真的只是凑巧口渴,出来找水喝,听见楼上有打破东西的声音,才上楼去查看的,也是怕出什么事,绝对不是有意偷看,您说我一个老婆子,这把年纪了,什么没经历过,怎么会没出息到,看你们小年轻亲热,再说您和乔小姐本就有婚约,做出这种事,也不意外,而且现在年轻人未婚先孕,在正常不过了。”
求饶之际,秦嫂已经把事情经过讲了个清楚,只是为了更加确信,盛博彦还想了解的更清楚些:“上楼,都看到了什么?”
“我先是看见乔小姐的房门开着,敲了敲门没人应担心有事发生,就进去了,房间里没人,奇怪这大晚上的会去哪里,走出门,准备下楼,听见您的房间有声音,走近伏在门上听,一推房门就开了,就看见您和乔小姐在床上”
“停。”再说下去,盛博彦都觉得脸面挂不住了“说重点,你确定房间里的女人是乔沐雨?”
“当然。”秦嫂很肯定的回答“我记得乔小姐的那件睡衣,粉色的带着小熊图案,就丢在地上,而且声音我也能听得出来,她叫着您的名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