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乘黄惊慌的看着栗束。
“你的变身术是阿罗下的,只有她能解,现在这法术如此不稳定,也就是说她危险万分了。”栗束耽搁的太久,他心系唤罗,自然急躁起来。
“又是为了一个人,你们都是自私的人。”凤莺羽明白了,他刨开她的伤口,也不过是为了自私的私欲。
她的话在他心里划出一刀,栗束沉声,说:“救一人和救万人,有何不同,不过是换得了个虚名罢了,若连最亲近之人都救不了,活又有什么意思,你爱你的族人,你愿意付出生命去救,我也只是想救自己珍惜的人而已,没伤害任何人,你母亲会毁掉生门,不也是怕她离开后,有人来抢五色石,对你们不利吗?”
凤莺羽冷笑,“你又知道什么,你说的不过是你的揣测。”
“也许是吧!”
栗束没想与她争执,他要做的是带回金汁,凤莺羽却觉得他奇怪,一会固执己见,一会又立场不坚,“你这人怎么那么容易变更,你不是肯定的说……说我母亲……我还没怼你几句,你又改话峰了。”
栗束看着她吞吞吐吐,涨红脸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嘴硬心软,明明在乎别人对她母亲的看法,却不敢承认。
“我们的朋友,可以放出来了吗?”栗束心中还有疑惑要找他解开。
凤莺羽对旁边的人招招手,那人转身一变,成了白衣男子,笑的和煦。
“季礼,你怎么……怎么,”乘黄惊讶的说不出话,原来他一直在他们旁边。
季礼看着乘黄走向他,立马跳开一段距离,眼中戒备。
“你是男的?”他疑惑的问他。
乘黄挠头傻笑说:“不好意思,骗了你,我也没办法,都是阿罗让我这么做,我想变回来,可被她施了法。”他张开双手,想让他看清自己身上的法术。
他的罗裙慢慢消失,变回原来的样子,季礼随着他的变化,表情越发僵硬。
他想起之前对他暗送秋波和谄媚行为,他翩翩君子的形象轰然倒退,只想一头撞死在旁边的柱子上。
他想死可又怕疼,只假模假式的砸了几下,就吃痛的瘪嘴,欲哭无泪。
“别闹了,”栗束在一边,说:“阿罗很危险,乘黄的法术彻底解开了,我们必须赶紧离开。”
季礼和乘黄停止了玩笑,互相看了一眼,他们表情严肃起来,季礼问:“阿罗到底怎么了?”
丽丽看了眼凤莺羽,他不知道关于唤罗的事,她母亲有没有和她说过,但现在也顾及不了太多,他看着季礼说:“命合破裂了。”
季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愣愣神,回想了一下问:“你是说唤罗的命合破了?”
栗束点头,得到答案的季礼一下跳起来,他扶着额头,在屋里走来走去,大家都看着,乘黄被他转的头晕。
“能不能不走了?”他出声制止。
“被何人所伤?”他难得的一脸严肃,始终不敢去想心中的猜测。
“暗阴之弦”栗束的与菊花,让在场的几个人面色都沉了下来。
“魔君卷土重来了?”季礼不敢将那谦和有礼的魔君,想成嗜血如魔的魔头。
“是为了娆颐公主,命合已成,陵烨强行击碎了命合,带着公主逃走了。”那日的激战历历在目,唤罗倒下的身影还抹之不去。
季礼沉默,他对魔君和昆仑公主之事也有所了解,但暗阴之弦重新出事,也不知是祸是福,“我们快去拿金汁眼下救唤罗要紧。”
提到金汁,凤莺羽和阿琴面面相觑,“那个,有一事需要和你们说一下,”凤莺羽摸了下鼻翼,小声的说:“神树就是被毁去的生门。”
乘黄把头靠近她一些,说:“你大点事,我们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