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除了他还有这样一种男人,可以在姐姐的床上像他一样,和姐姐并肩躺在一起。
“才不会呢”夜白嘟嘟囔囔。
君安的风流情话在夜里戛然而止,她在屋内靠着雕花木门慢慢滑下。
南子骞的一翻歪理胡说她听得一清二楚。
半晌,拖着柔白的里衣爬起来,坐到床侧的地上,那里的壁柜里,一侧放了袄被,一侧被她清空出来,叫阿落放了几瓶酒。
也不在乎酒量是否不好,自己是否会醉,现在的她,只想醉,一醉醉到梦里去,再不睡来最好。
有一些念想,无尽地延长,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思念还是执念了。
这天夜日,君安做了一场梦,梦里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面容不清,只听见他们玲珑的笑声穿越那片桃花林进入耳际,不知道他们是谁,却有奇怪的熟悉感。
上前拨开那片浓雾时,眼前却是昏暗的天际,数不清的断臂残肢,天上是一轮红日,两个人影在红日下看着,正要转过头来时,君安醒了。
刺目的阳光让双眼下意识地眯了起来,透过指缝,看到一个艳阳天,心情豁然贯通。
深吸完一口气,就见阿落微张的嘴,手上端着洗脸的水盆,上前从她手中接过水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取过一旁的药皂靧面,水是雪化之水,激得整个人更清醒。
“阿落,让他们去抬热水来,我想洗澡。”
阿落呆呆地应了一声,过了一会探个头进来:“小姐,你没事儿了?”
“嗯?”君安奇道:“我能有什么事儿?”
“可是你昨天”阿落站了进来比手划脚,半天组织不了语言。
君安放下柔滑的丝巾,笑道:“放心吧我没事,出去时告诉舅舅夜白一声,早饭一起吃吧,顺便把夜白堵住,我可不想洗到一半突然蹦出个人来。”
见君安精神了不少,话也相信了大半,阿落红脸转身出了小院,不多时来了四个男仆将热水抬进屋内,小院热闹一会儿也就安净下来了。
桶中热气腾腾,上方浮了几许花瓣,花香四溢。
褪去里衣,纤纤踏入玫瑰池中,感觉热气一层层漫过身子,瞬间,仿佛又活了过来,慵懒地靠在桶边,双臂自然伸展,享受着每份愉悦。
阿落瞧着小姐舒服得快软化的模样,从一旁取过精华露,抹在手上按摩上去,轻轻揉搓着她娇嫩白玉的肌肤,从池中盛起一勺水从上而下,浇掉精华。
“阿落。”
“嗯?”
“你喜欢你七哥吗?”
阿落红了脸。
“当然喜欢了,七哥温柔,知识渊博,长安城不知有多少女子都想嫁给七哥呢。”
“真好阿”
她也想呢,因为一个人的才华,品性,纯粹地去喜欢一个人。
阿落给她上了药,两人这才出屋。
早饭摆在小院里,二月的天阳光已经给大地更多的恩惠,今日更是难得,君安只着了一件锦服长袄,出来时夜白一个飞扑扑到身上,眼睛闪闪发光。
“姐姐你终于出来了,要不是南子骞拦着,否则夜白都打算冲进屋里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
夜白除了君安,对于其它人都是直呼姓名,南子骞已经习惯了这小子的“出言不逊”,假意哼了一声坐到桌边,万事酒为先。
摸摸夜白冒出来的狐耳,君安笑着。
“放心吧,一个凤华能耐我何,你不是瞧见了吗?当时姐姐可是占了上风呢~”
菜尽是出自阿落之手,虽是家常但不失为宫中手艺,据阿落说遇见七皇子后,发现七皇子对菜品尤为挑剔,所以暗地里学了许多手艺,只是达不到点石成金的程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