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阳光洒在一张较大的双人床边,留下一抹灿烂的金色。床上躺着两位小孩——一位金发正太和一位银发萝莉。
“唔啊哈——”七星睁开眼睛,揉了揉,打了个哈欠。正想继续睡时,门突然被粗鲁地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大概7c8岁的女孩。女孩面露不悦之色,看见两个小婴儿,眼里又多了浓浓的厌恶。她往前走了几步,把手上的两瓶东西扔了过来,似乎很不想靠近他们。
“啊!”
“啊!”
两声尖叫同时响起,随后引来的是一阵啼哭和不满的叫声。
“哼!哭什么哭,叫什么叫!你们应该庆幸自己还有东西吃!要不是院长自己不想来,叫我代送,我才不要看见你们这两个怪物呢!”女孩大声吼道,转身摔门而走。七星看着还在哭的鸣人,不满地撅起小嘴。要不是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她绝对不会让那个女孩这么简单的走人!
七星趴在床上,努力地用小手去够刚才被无礼女孩摔到地上的奶瓶。你一定会惊讶:一个才满两个月不久的婴儿竟然会有思想,会做简单的动作!但是,在被当成怪物虐待的生活中,只能被迫早熟,况且七星还十分特殊。一旁的鸣人眨巴了下眼睛,停止了哭泣,爬到七星身边学着她一起够奶瓶。但是,床位很高,就凭两个婴儿的小短手能够得到吗?——答案可想而知。两人够了半天都没够到。七星不耐地皱了皱眉,把手收回来,猛地往下抓。结果当然不是抓到奶瓶,而是——摔下床
“啊!”七星尖叫一声,一旁的鸣人也紧张地叫起来,手企图抓住她。但是,人是抓到了,却被向下的冲力给一起带了下去。七星十分苦逼地闭上眼睛,却没有等到预料之中的疼痛,似乎被谁抱住了。
睁开眼,只见一双有力的手抱住了幼小的七星和鸣人。那双手的主人把他们轻轻放到床上:“呀嘞呀嘞,孤儿院真过分啊。把你们像怪物一样隔离,遇到危险了也不闻不问。而且”他看似随意地拿起奶瓶摇了摇,“用过期的奶粉来喂婴儿,真是没人性。”他转过头看向两个小婴儿,使七星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一只黑色的死鱼眼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另一只眼睛被木叶护额遮住,眼睛以下的部分全部被面罩遮住,银色的头发像火山喷发似的直竖着,因为脸被遮住显得很有神秘感。七星呆住了。卡卡西见状挥了挥手,说道:“怎么了,难道摔傻了?好像没摔到吧?难道是被我帅气的脸给帅到了?”
‘这个人长得真像强盗啊’七星想着。如果被卡卡西知道她是这么想的话,他一定会哭的吧。
回过神来,突然发现鸣人没了动静。七星转过头一看,顿时满脑黑线——鸣人被刚刚自己差点摔下床给吓死了,现在已经晕了
“嗯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出任务了。”卡卡西从兜里拿出两个奶瓶,里面是精心冲泡的奶粉。他把奶瓶放在桌上,“早就知道是这样,就特地准备了两个。二位慢慢享用,拜拜~”卡卡西作势要往窗台上跳。
“啊——”七星突然叫起来。
卡卡西听见了,转过头问:“嗯?怎么了吗?”
七星想了想表达的方法,爬到床尾,指了指挂在上面的写了她和鸣人名字的牌子,又指了指卡卡西。卡卡西见了,了然道:“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对吧?”七星点了点头。‘早熟的孩子啊’卡卡西顿了顿,指着自己说:“我的名字叫旗木卡卡西。嘛,我也不指望你一个婴儿能记得我多久就这样,再见~”卡卡西往窗台上往下一跳,不见了。
七星趴在床上,望着卡卡西离去的方向,艰难地开口:“旗旗旗木卡卡西稻草人?(日语里‘卡卡西’和‘稻草人’是谐音,读音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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