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分手?我又懵了一圈。
“在我爸那里,一直都希望我和颜薰能够结婚。其实不说多了,就是名义上还在一起吧。”
果然名媛圈里都是我所厌恶的,这种复杂的关系,倘若换做是我,早已摔东西离开。
毕竟我一定能看透颜薰的本质,不值得的,我也一定不会留在身边。
我从来没问过顾寒的身世,但是他一定与顾衍是一样的,
在这种钱权交错的世界里,能出现顾寒这样与世无争的个性确实难得。
“你告诉我这些干嘛?”我问,顾衍就不怕我传出去变成丑闻?
你们豪门不是在意名声吗?
“顾寒哪怕对你有任何一丝信任,那你一定值得被信任。”他说。
可是我不知道顾寒有没有真的信任我,就讲了几句话而已,信任是这么定义的吗?
只有顾衍知道,顾寒离开加拿大以后早已将自己封闭了一个小世界里,所有的过去一概不提,能对人敞开心扉,那便是最大的信任。
我走在这条无声的长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我又坐上这部观光电梯,才回过神来。
可我早已没有了心情观看都市风景。
回到三十三楼,我透过玻璃门看着里面艰苦的训练者们,还有那些装有汗水的铁通。
很辛苦吧。
我不会愿意再回到艰苦的环境,我从小在艰苦环境中长大,飞出笼的鸟儿,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紧接着,我看见教练直接一脚踢在伊沫晨的膝盖上。
我心头一紧,原来伊沫晨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更过分的是,我看见教练将她的铁桶一脚踢倒,里面辛辛苦苦训练的汗水就这么散在地上。
意味着,她要重新开始训练。
我轻轻地推开这扇将地狱与人间分隔的玻璃门,一时间真的心酸不已。
“你是?”教练看见我竟换上一副嘴脸,完全没有刚刚的凶残。
原来,表里不一的人真是光看表面,完全感受不出呢。
“她受伤了。”我凝视着她。
我现在的心情真的不好,我既不想和这个假惺惺的人废话,也不想对他多客气。
“她没按要求完成任务,你怎么在这里?”
“你打女人?”我没回答他的问题,默默地捡起地上的铁桶。
“这是训练的内容。”
“顾衍知道你这么打人吗?”我盯着他的眼睛,也知道这么搬出一个并不熟悉的人是不对的。
可是我怎么能眼看自己的闺蜜受这种委屈呢?
大概是听到自己上司的名字,他收敛了一点,轻咳了一声,闭嘴不说话。
其实我也只是吓唬他而已,我哪来的能力?我并不属于这个公司,无权无势一点都没有办法。
在我有些无助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人,这大概就是依赖吧。
我拿起电话,三秒钟不到就已经接通了:“顾寒。”
我大概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吧,毕竟这不在警署,而且我发自内心的觉得,我们是朋友。
“怎么了?”他那带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想请你帮个忙。”我开门见山道,“上次在学校被你哥哥签约走的那个女生,我闺蜜。”
我拿着电话重新走出那个玻璃门,看着教练有些紧张的脸。
我想他一定知道顾寒是谁。
确定地狱里的人听不到我说话后,我才开口:“她受伤了,全身上下都是淤青。我觉得顾衍应该不知道教练这样打练习生。”
“你放心吧,我去跟顾衍说一说。”他豪爽的答应。
没有过多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