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惹事,他心里就愤愤不平,凭什么这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都让张君泽一个人占有了。他不服,他发誓一定要把这些全都夺回来,正是有这股信念的支持,他才能把南境管理的风调雨顺,短短几年就让南境的大臣都信服了自己。
而后的时间他就一直在等,在等一个父皇召自己入朝的机会,也就是今天!
“你是认真的吗?”听到张君正口无遮拦的挑衅,张君泽明显有些沉不住气。
张君正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在我的记忆中,你永远是那个拿着木剑的十岁小孩,连骑马都不会。”张君泽冷笑道。
“是啊,那个时候每一次你都能轻松的打败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废物。”回想起曾经的岁月,张君正自嘲的笑了一下,“但是现在嘛……”
“也许,我们应该再切磋一下,看看我还能不能行?”张君泽眯着双眼,看着张君正。他希望对方能够接受自己的挑战,这样才能让他重新回忆起,从小到大被他支配的恐惧,让对方知道,他永远是那个让自己踩在脚下的弟弟!
“我也想,可我手下的人,未必能够答应。”张君正无辜的耸了耸肩。
“只是召你入朝,没必要这么猖狂。”看着张君正身后严阵以待的护卫,张君泽也没有继续,倒也不是怕了张君正身后的人,而是要留着力气,用在最该用的地方。很明显,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是开口提醒道:“我还是你哥哥。”
“我也永远把你当成我最敬爱的哥哥。”张君正想起曾经的回忆,咬牙切齿的说着,“希望在未来,不要因为任何事,破坏了我们兄弟之间的亲情。”
话音刚落,站在张君正身后的十几个护卫,都稍稍往前站了一点,明显是在提防着张君泽,害怕他会突然出手。至于刚才说的不要破坏亲情,那都是屁话。
“你手下的人,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他们只是一帮可有可无的蝼蚁,别指望这群人在未来能够保护你。”张君泽拍了拍腰间的佩剑,发出清脆的声音。
“如果这有那一天,我觉得,该寻求保护的人是你!”随后肆意的打量着张君泽,“你已经多少年没上过马了?”
“你放肆!”
两个人谁都没有退让,靠的越来越近,怒火随时都会喷发而出,就看是谁最先忍受不住而出手,最先忍受不住的那个人,肯定就是输的一方。
“住手!”
一声高喊,两个人都看向一旁,在想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这深宫之中对两位皇子大呼小叫。
回过头就看到一脸严肃的徐洪武带着十几名黑虎军和羽卫军走了过来,黑与白的软甲形成十分鲜明的差别,身后黑色与金黄色的披风也显示着他们的身份。
“参见两位皇子。”徐洪武走到他们面前,伸手行礼,脸上没有一丝变化,他在喊之前就已经认出了两个人的身份。
张君泽看到徐洪武之后明显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连妹夫徐洪武都来了,他一直以为圣上召见的只有他和张君正。而且看着他身后的羽卫军便知道,圣上给了他不小的权利,反正他这么多年服侍在圣上周围,从来没有权利调动羽卫军。
“姐夫好。我姐也来了?”张君正则表现的十分轻松,对于徐洪武的到来倒是计算在内,若是没有他,才会感觉到意外,毕竟镇东王的身份摆在这,也是一股不容小看的势力,尤其是他还需要守卫天朝的边境,地位一下子就变得更加高了。
“文筠在寝宫休息,等你收拾妥当,可以去看看她。”徐洪武的脸上依然没有变化,毫无表情的说着。
“一别多年,姐夫还是没有变化。”张君正想要徐洪武套近乎,毕竟他结交的大臣越多,他的胜算就越高,尤其是像徐洪武这样的一方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