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有点上头。”楚怀安一边说着一边从另一边下楼,那妇人老板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默不作声。
“少爷,你是今天刚回来吗?怎么不回府上呢?”邢云有疑惑的问。
“我这不是不想看到她吗?想看看都梁是不是又来了标致女子!”楚怀安笑着看看那边别过头不说话的女子,另外那四女见情形不对也早躲了起来。
“哪知道会在这碰见你们啊?”楚怀安阴阳怪气的道,“还真是巧了!我还道是谁弹琵琶这么好听?燕子姑娘?你怎么不叫鸽子姑娘呢?我还鸭子姑娘呢!”
邢云掩嘴不敢笑。
一直抱着琵琶不开口的“燕子姑娘”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自然就是冲着楚怀安:“你若是不想听走就是,凭什么在这作威作福?你这般羞辱我是安的什么心?”这姑娘怒气冲冲,杏眼圆瞪抬头看着楚怀安,可就是生气的样子也仍是一副楚楚动人,使人生怜的模样。
“还真是长脾气了哈!”楚怀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走出乐坊,这燕子姑娘自小就是楚家的侍女,名墨嫣荨。且还是楚怀安的贴身侍女,四五岁时就进了楚家,安排给楚怀安侍寝更衣,却不擅长做下人的活,擅长读书写字进门时就已有些文采,楚家人心知这女孩应不是穷苦人出身,又是楚怀安的贴身侍女,都不怎么欺负她,但是在生性顽劣的楚怀安那还是没少挨欺负受闷气。
“走啦!回去啦!”邢云叫了声还是一副气鼓鼓模样的墨嫣荨,墨嫣荨跟那妇人老板说了声,把琵琶交她手上,冷着一张俏脸也跟了出去。
路上邢云围着楚怀安问东问西,无非就是问这些年去了哪,为什么不回家云云,楚怀安有些烦心便叫他提前上马赶紧回去给他准备好吃好喝的支走了,邢云也乐得想回去通知一声,就先上马走了。
这时只剩楚怀安和墨嫣荨两人,天色也是月明星稀,拂柳街传开了楚怀安回来的消息,商商贩贩比往常低调了不少。楚怀安一身粗布衣,一脸胡茬好似匆匆而来的江湖旅客。墨嫣荨在他身后看着这略显高大的身影竟看不出一点当年纨绔少爷的样子。
楚怀安忽然立定回头,刚刚竖起的形象立马不见踪影,毫不顾忌的回走几步一把揽住了墨嫣荨的腰肢,一边吐着酒气道:“今晚好好陪我。”
墨嫣荨想挣脱却被越搂越紧,直到胸部已经贴到楚怀安的胸膛上,才咬着牙道:“你放开我!”
“你说放就放?”楚怀安继续走,他的臂力经过三年的边疆锤炼已经如铁般结实,墨嫣荨使劲推他也毫无作用。
“你到底想怎样?”墨嫣荨无奈,以前的楚怀安不学无术,在她眼里每日吃喝玩乐形同废人,楚怀安及冠礼那晚也是喝得醉醺醺,把她按在床上想行男女之事,却被她死命挣脱扇了一大巴掌,更直接拿出剪刀威胁,楚怀安那晚没有得逞,可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同她一屋里睡觉,开始在妓馆里夜不归家,后来又烧了那笑江南,在都梁行径愈来愈恶劣。
“嗯,确实长得比以前更水灵了。”楚怀安笑眯眯的说着,另一只手在墨嫣荨胸前揉捏了一把,“可这里为什么没点长进啊?”
墨嫣荨又气又羞,这家伙果真还跟以前一样,刚要开口却一把被楚怀安抱起高过头顶,依然大步子走着。
“我他娘的三年没见过女人,你说我想怎样?”
墨嫣荨满脸通红,直接红到了耳根,低着头不敢反驳,更不敢吵嚷,只好由着楚怀安抱着,不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在楚怀安耳边小声道:“你放我下来好不好?你喝醉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丢河里?”楚怀安爽朗的大笑,“我没喝醉,是你让我醉了,我本不想回家,结果偏偏你在这弹这破琵琶!”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原来是邢云告诉了管家老邢楚怀安已经回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