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凤山上,听了梅岚一番推心置腹的心里话,还有梅岚的指点之后,师说这几天也根据自身现状,给自己设定了一个近期目标,这也是他多年来做事的习惯。
一个是朋友圈的分类对待,按着他们不同的阅历和工作性质,分门别类地理出轻重缓急地交往路数以及请教内容;二是要在本年度之内,为单位做点事,新闻报道的路子已经铺好,只要自己把握好时机,要紧的新闻无论是报刊,还是电视台,都有可能及时得到报道,再有就是省局的内刊上得用心写出一两篇稿件来,要不然,怎么能显示出自己70年代就在全国性刊物发表文章的深厚功底来呢;第三,坚持去团地委听夜间中文课程,强化学习,争取在文学和文化上不落人后,力争前列为佳;第四,就是继续建立和完善自己的图书资料室,结交更多爱书人和文化人,还有书店的图书管理人员,在一两年内,建成一个属于自己的图书馆,为今后的学习和创作打好基础;第五,按照以前的做法,尽量参加当地的社团活动,继续参加梅岚和司徒的聚会,增强跟参与者的感情,扩大社交面。总之,要千方百计安下心来,做好本职工作,不在找对象、单位逞能等琐碎事上虚掷年华,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刀刃上,全力完成既定目标。
这样一个规划梳理好之后,师说又有说不出的兴奋,于是,他约好司徒和梅岚,一下班就去了银行。这三人好久没相聚了,司徒显得特别高兴,一见到师说,就来了一个有力地拥抱,其时,她那对硕大无比的双峰温软结实地贴到小师的胸前,他甚至都能感到它们很有弹性的蠕动。看到这一幕,弄得梅岚都手足无措了。看着司徒的做派,她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给她一拳,但由于她跟小师近来的关系,也不好随便表现出来,便啧啧称奇地咂起嘴来,耶,耶,这时啥情况?饿狼捕食呀,难不成真要当着我的面强奸我老弟不成。梅岚一脸难堪的样子,好不自在。
我说啊,今儿个,老弟轻快了好多。以前吧,自己的事也没个谱,兴之所至地瞎来,今天终于有个头绪了。我说,梅姐,备酒了吗?今天,咱仨得喝几杯。
啥意思嘛,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这一段时间,是不是你俩搞上了,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似的,怎么感觉好不得劲哟。赖婆娘,臭嘴巴,就你事儿多。欧阳气儿不顺畅了,骂了她几句。哟呵,怎么梅梅你这么罩着小师啊,不会你跟他真有什么事儿吧。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两人几乎扭成了一团,在宿舍了女人了起来,师说看得都傻眼了,心想,这才俩女的,要是再来几个,还不知弄成啥样子呢。他哈哈哈哈地笑出声来,她俩才不打闹了。
饭菜熟了,他们仨去了餐厅,边吃喝边聊天。来,好久没聚了,大姐大,走一个,小师端起酒杯对着司徒,碰杯喝酒。梅姐,来一个,他又跟梅岚干了一杯。其时,气氛正好,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开了。
我说,大姐大,你也别这么忍着了,干脆把现在的姐夫明媒正取了吧,利索点,再给我俩找一个称心的真姐夫,梅姐,你说呢?说完,看看梅岚。这才是正事,小弟说的在理,总不能这么不死不活地瞎过吧。就是嘛,大姐正直美好年华,不能这样给毁了呀。司徒自斟一杯,那我儿子咋办,小小年纪就没亲爹了,他得多难过呀,哎哟,我也不知道该咋办。
关于这个话题,聊了没几句,司徒就转换了一个话题,说,小师,我们单位最近有个邮展,省里会有一些行家过来参加,到时候,你也过来,我给你再引荐几位内行,上次你拿到省城的邮品卖的太便宜了,这次大姐设法给你弥补回来。
好啊,有您,这方面的事,小弟放心着哩,我听从大姐召唤就是了。我们系统也有几个收藏奇特币种的,抽空我也给你介绍跟他们认识认识,你不是也有一些民国纸币什么的吗,梅岚也附和几句。松